“张韵,你敢管朕了。”穆长歌嘴角咧了咧。
“陛下,臣名唤秦韵。”丞相的脸一下就黑了。
“她……怎样,有没有受伤。”穆长歌摆摆手,捏着那杯子,醉眼朦胧道。
“她?那位皇储么?没有受什么重伤,不过,臣估量,她是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再无出路,要么她停下来休息,兰若大败数日,要么她继续坚持,耗死在阵前。臣估量她就算坚持怕是也坚持不过五日了,毕竟传闻那位皇储现在也只是清阳境未半,要同时抵挡三位同是清阳境的高手,定然是很是吃力的。就算陛下您说她有阴阳之心这宝贝在身边,可是也挡不住日日剧烈的消耗。兰若陛下那边又实在没人手能给她了,再派皇宫便无高手坐镇了。”丞相还在心里盘算着。
“当啷!”金杯掉在了桌上,刚刚还是醉眼朦胧的人站了起来。
“陛下,您这是?”秦韵愣了一下。
“传下去,明日早朝不上,之后几日看朕什么时候回来,朕出去几天,回来若是哪儿乱了套,是谁管的事儿谁自己拎着脑袋来见朕!”穆长歌扭头对宫人说道。
“是,陛下。”那宫人福了福身子,就冒雨冲出了这观雨亭。
“陛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