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父皇现在最宠爱的就是羽贵人,儿臣要借走她一个晚上,父皇肯是不肯?”
“妍儿长大了,都懂得调侃父皇了。”夏正逸舒眉展眼道。
“儿臣不敢。”
“行了,反正你是被朕和你母后宠坏了,既是朕宠坏的,朕自当负起这个责。”
“父皇,儿臣知错。”夏悠妍起身行礼道。
“罢了。”夏正逸摆摆手,对金楠说道,“羽贵人,你今晚就和平宁公主好好叙旧,平宁她身体底子还很弱,你们秉烛夜谈也要注意分寸,不可太晚。”
“儿臣谢过父皇。”
“臣妾遵旨。”两人一前一后回答。
金楠这次也不扭捏,老实跟着夏悠妍去了她的房间,不过一路上她想的却是自己该何时会溧阳看看。
按照她的时间计算,大约要过去七八日,等南巡队伍走远了再趁夜色变身乘黄飞回去,凭飞行的速度,一个晚上来回不成问题。可是呢,夏悠妍的高烧是个严重的突发情况。
夏悠妍关上了房门,轻轻推了推走神的金楠:“你给我喝的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金楠装傻充愣。
“要是没有奇怪之处,你干嘛非要扔了杯子,别拿谎话来诓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