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是如此练,白木染倒也不似初时那般觉得辛苦无趣了。
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日了,不知不觉便练到时辰晚了些,两人坐在红枫之下休息。
白木染素来细心,自第一日之后便日日带了茶水点心出来。此时见闻人卿有些疲色,便赶紧将水壶拿出来递了过去。
“有些长进。”
闻人卿背靠枫树,双眼斜斜地瞧着白木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知是说她学的招式功夫,还是说她伺候人的功夫。
白木染才不敢那么多,她也没闻人卿那般斯文,累坏之后也不顾什么了,索性仰天倒在一片落满了红枫的地上。
“若幼时是你来教我功夫,说不定我今日已是一个绝世高手了。”
白木染也回了闻人卿一句。
这倒是真的。
她可不是因为自己懒惰才怪师父不行。
提到幼时教她功夫的那个大师兄,当真是从未将她放在眼中,又因余春明向来看重她,更将她当做来日夺权的敌手,哪会真心教她?再加之她也对武功什么的实在提不起兴致,便干脆敷衍了事,让两人都轻松应差。
若一开始便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