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颗心顿时柔软了下去。
这是她的母亲啊,无所归依地漂泊了十几年,她也终于有家了。
……
周家人来接简微回家那天,林谨言在边上,一张脸简直要黑成煤炭了,看周林延的眼神,恨不得能在他身上戳几个洞出来。
简微在楼上收拾东西,周林延在客厅沙发上坐,林谨言站在落地窗前,双臂环胸冷面盯着周林延。
最后倒是周林延先笑开了,朝林谨言举了下茶杯,“林总,要不过来喝杯茶?”
林谨言冷脸睨他一眼,大步往楼上走了。
三楼房间里,简微正蹲在地上,把林谨言给她买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子里。
房间门突然被猛地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简微抬头,“林……嗯!”
没来得及说话,林谨言突然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来,低头就重重堵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吓得简微蓦地睁大眼,双手下意识紧抵在他肩膀上。
他吻得又凶又狠,舌头强势地顶开她牙齿,用力地吸咬她。
简微被吻得嘴唇舌头都疼,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手撑着林谨言想把他推开。
林谨言却吻得更狠,突然托住她臀将她抱起来,长腿往前一迈,将简微抵在了墙壁上。
简微身体悬空,吓得赶紧搂紧了林谨言脖子,双腿用力夹在他腰间。
缠绵激烈的吻,抽光了她体内所有的空气,只觉得脑袋里轰鸣直响,完全喘不上气来。
她呜呜哀叫,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融化的时候,林谨言终于松开了她。
她满脸通红,林谨言一松开她立刻大口大口喘气,身体贴在墙壁上,头发凌乱,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林谨言紧紧托着简微,头埋在她脖颈间,喘着粗气。
简微浑身发软,整个人挂在林谨言身上。
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前面,红滟滟的嘴唇微微张着,胸口不断上下起伏,调整呼吸。
良久,林谨言终于从她温暖的颈项抬起头来,眼睛发红,紧紧盯着她。
简微悬在林谨言腰间的腿又酸又软,可怜地望着他,“林谨言,我腿麻了。”
林谨言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将她抱起,转身走回到床边,将她放下的同时,高大的身躯又压下去,有力的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盯着她,嗓音有些沙哑,终于开口,“别走,行吗?”
简微抿了抿唇,双手环住他健窄的腰,软声细语地说:“咱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我平时没课就来公司找你。”
林谨言下巴紧绷着,盯着她,没有说话。
简微握住他手,轻轻晃了晃,软声撒娇,“林谨言,你别不高兴了。”
林谨言最受不住她撒娇,心头顿时软了下来,半晌,突然俯身,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下,咬牙切齿道:“真想快点把你娶回来!”
……
简微被周林延带回家了,周母想有更多时间跟女儿相处,周林延跟学校联系,特意允许她不住学校,恰逢期末考试,学校没什么课,简微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
也许是血缘的关系,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后,简微和周家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周家一共三口人,母亲、哥哥,还有一个大她三岁的姐姐,至于父亲,在前些年就病逝了。
不过周家叔叔伯伯姑姑婶婶们多,天天有亲戚上门来认她,又是心疼又是哭又是欣慰,她忙里忙外招呼客人,脚不沾地,连书都没时间看,更别提和林谨言见面了。
晚上难得空下来,又因为白天太累,有时候聊着聊着就直接睡着了,把林谨言那个气的呀。
被冷落了好几天的林谨言,浑身冷气压,每天上班都黑着张脸,吓得公司员工们一个个大气儿不敢出。
大伙儿私下议论纷纷:“总裁不会是失恋了吧?”
“不会吧,这么快就失恋了?”
“我看有可能,微微都好几天没来公司了。”
“天啊,总裁好可怜,好不容易脱个单居然这么快就失恋了!”
……
“失宠”的林谨言心里跟猫抓似的,时不时就盯着手机瞧一眼,以前两个人一天能打十几个电话,这几天能打上三个电话都算是多的,他不主动打,那丫头有时候会忘到一个电话都不打给他。
恋爱中的男人都有点幼稚,林谨言有点赌气似的,想着今天这丫头不主动打给他,他也不打了!
熬啊熬,熬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结果还是没熬得住,黑着脸给简微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终于通了。
电话那头闹哄哄的,有鞭炮声,林谨言皱眉,“你在哪儿?”
简微:“在叶城呢,老家。”
昨天半夜周林延出差回来,跟她说正好赶上爷爷的生日,要带她回老家祭祖,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出门,点刚到,正准备给林谨言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