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都不记得了？”谢艺依旧蹲着身子埋着头。

方之霖回头看她，这才注意到她其实长得很小，抱成团了看起来就更娇小了。之前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觉得她很恐怖了，明明好像比她都矮上一个头。

“你年纪还小吧？不如早点回去念书？”方之霖看她年纪大概不到二十，正是中二时候，疯狂一些也可以理解。于是犹豫一阵还是拍拍她的肩膀，循循善诱的说道，“如果你要签名的话我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理智一点，以后也不要再跟踪我了。”

谢艺叹了口气，狠狠拍开她的手，再抬眼脸上已经满是泪痕了：

“我没有……之前的事情你都忘了嘛？为什么只有我记得？为什么只有我屁颠屁颠像个傻子一样跟着你，你却不记得我了！”

方之霖被她吼懵了，望着她秋水似的眼睛更迟疑了。要不是脑子是自己的，她怕是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忘恩负义到把这可怜人给忘了。

小杏领着盒饭上来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了谢艺。她也是认识这个痴汉粉的，二话不说跑上去把方之霖拦在身后，警戒着谢艺：“你想干什么？出去！不然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