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
嘴唇在她的唇上肆意妄为。辗转缱绻,细细品尝。
“为什么回来?”陈斯的呼吸在她的鼻尖,她身上湿透的裙子跟陈斯的衣裳黏在一起,如胶似漆。
“你放开我。”窦冉怒目而视,看着眼前这个满是情/yu的男人。
陈斯低头吮吸她的耳垂,又呢喃:“为什么回来?”
窦冉侧头躲开,双手抵在胸口,企图推开他:“你想上/我?你太太和儿子怎么办?我不做小/三!”
“冯一不是我太太,子傲也不是我儿子。”陈斯的大手牵制住她的双手手腕,抬高贴在门板上,另一只手离开她裙子的拉链,探进去。
他的声音沙哑,混着外面的雨声传进窦冉的耳朵。
没有想象中的光滑触感,陈斯的手指先碰到一段粗粝的纱布,线条的痕迹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怎么伤得?”
窦冉的脑子还处在听到刚才那个消息的震惊之中,一时之间呢喃了句:“烫伤。”
陈斯的手附上她的软义,许是考虑到她的伤口,揉捻的动作也变得十分小心谨慎。
“你放开我。”窦冉声音发颤,忍不住仰头闭眼。
陈斯晏笑:“不想做小三?那你呢?那天那个男人是谁?你男朋友?还是老相好?”
窦冉听出他的恶劣,心里一凉:“我不像你,用下半身思考,看到谁都发/情。”
陈斯不回答只是冷笑,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吮吸。
窦冉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放开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只有你,窦冉只有你。”
窦冉淹没着,沉沦着。她开始分不清着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样的陈斯她不认识也不熟悉。
她闭上眼睛,看到陈斯总是面无表情的冷漠,睁开眼,看着他的头顶,抬头一脸的情愫。
最后都汇集到那双黑色的眼睛里。
“咚咚。”两声短促的敲门上,惊醒了窦冉脑中的某一个神经,微微的颤动贴着门板传过来。
窦冉推了陈斯,声音还带着一丝暧昧:“外面好像有人。”
陈斯从她的胸口抬起头,眼眸里有些被打断的不满:“什么?”
“刚才好像有人敲门。”窦冉又说了一遍。
陈斯皱着眉,单手托着她的臀,静静地等了几秒,没听到敲门声,低头:“专心点。”
他的手从边缘伸进去,沿着细细的缝隙上下游动,窦冉倒抽了一口凉气,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陈斯的唇贴上来,沿着她的颈线仔细吮吸。手指在缝隙里越来越深入。
窦冉微启薄唇,轻声叹息。
“咚咚咚咚。”这次门外的人似乎等不及了,一连串的敲门声,仿佛在提醒陈斯。
窦冉彻底清醒过来:“真的有人。”
陈斯板着脸松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这个用英文的声音窦冉不熟悉,但是能叫他这个称呼的肯定是ymi的人。
陈斯眉头更紧,抬手将外套脱下披在窦冉的身上,遮住她的狼狈,小声地说:“到衣橱里等我。”
窦冉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陈斯。
他正对着门口站着,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
陈斯回头看她:“快。”
“,你在吗?”门外的人又叫了一次。
陈斯听着身后没有动静,打开门。
屋外站了一个中等身材的外国男人,深邃的眼窝,凸出的眉骨,黑褐色的短发,一身笔挺的西装。
他看到陈斯,一脸欣喜,张开双臂跟陈斯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陈医生。”
“您怎么来了?”陈斯保持着脸上的惊讶。
的保镖率先走进房间,简单检查了一圈,leo才进来:“这边政/府有事情需要我出面,听说你休假回国,所以顺道过来看看。怎么样?听说腿受伤了。”
“好多了。”
保镖拉出板凳。leo坐下脱掉手套,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
“是他们动的手?”
“是,一报还一报,我废了他一条腿。他废我的一条也算是两清了。”陈斯给leo递了支烟。
保镖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抽了一口,徐徐地说:“你回国的事情他们知道吗?”
陈斯也给自己点了个烟:“通知了。您来我这儿,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嗯,我在楼下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像是他们的作风。”
陈斯听了leo的话,默然不语。悄悄的隔着烟雾打量着leo,心里半信半疑。
“您这次打算呆多久?”
“明晚的飞机。”leo抽了口烟,观察着四周:“你这里也太简陋了,需不需要我跟酒店知会一声,给你换个好点的。”
陈斯抖了下烟灰:“不用了,习惯了。”
起身,走到窗边,摸了摸床垫:“这次回去就不要在到处跑了,你现在行动不方便,到处跑他们也不容易联络上你。”
他说着压了压床垫,“嗯,比你在外面睡得那些睡袋确实舒服很多。”
他转身,看到陈斯靠在书桌边的拐杖,拿起来研究了一会儿:“这东西倒是奇怪,也不像手杖。”他又敲了敲,“还是实心的。”
“老年人用的拐杖而已。”陈斯站起来,从leo手里拿过来,试了试。
对着保镖挥了挥手:“我倒是给你带了一根,现在看来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