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好好的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争执的声音,虽听的不是非常清楚,但也听到了零星半点,又看着这南宫晚燕跑出来,她就猜到她是受了委屈,这次是不欢而散,不由的生了气,也顾不得他所谓的高身份,对他是大声大嚷大叫,让他的眉头又一再的紧蹙起来。他走过来想让她冷静下来,慢条斯文的跟她讲起了理来,“云朵,我和她之间并不仅仅像她说的那样,她在府里也犯过错,本来就是等她生完孩子,就让她回了自个的家。现在这样的结果,却是对她来说最为好的。”他不想多解释与南宫晚燕之间的事情,只是想让云朵明白,他这样做也是为她好出于的无奈。
她却不能理解他的这种无奈,他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语气又变的温柔起来,看着气乎乎的她,慢慢的劝道,“云朵,我,算了。”他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对着云朵,他现在的情况无法进行承诺,也无法给她保证,甚至无法像平民百姓般与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不由的心下一酸,只是淡淡了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道了别,就离了开。也不管这云朵还在那里生气。因为他认为他在理,女人们都是无理取闹,等下让她们自个想通了就好。
这窗外的月色渐浓,照的这座宅子每个地方,就算了点了蜡烛的地方也照样是阴森可怖,云朵往窗外一望,才发现这路拾遗眼巴巴的正望着她的窗子,她这才想起来,他白天托她办的事。猛的下了楼,急急的问道,这魏伯然他的银子给你了吗?”
路拾遗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安慰她道,“没事,他下次给我也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我让你们闹的怎么的不愉快,让我真心的不好意思,我真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怕这么晚了打扰你,才不敢上去找你。”他说的恳切,他看了看云朵,借着这月光,也看不清她的脸色好不好,还是不是在生魏伯然的气,他慢慢的劝慰她道,“这魏公子自从上次受伤后,这身体就越来越不好了,说多了话就喘着粗气,刚才,他从房间里出来,整个脸的有的色都是惨白惨白的。站都有点站不稳,有点摇摇晃晃起来。还是我扶了他一把,他一大口的鲜血就喷到了我的身上来,你看看,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唉!像他这样身体的人,又练过武,就这样,真是可惜了。”说完也不管云朵是不是后面有什么话要说,只顾只的转身离开往自个的房间里去。心里还在暗想这魏伯然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如果是顽疾,怕是会久受病痛之苦外加不断的折磨。
这些话让云朵不仅愧疚起来,想着刚才那样的责备他,说了那么多的气话,不会他真的因为她说的话得了什么急症,心里一阵乱弹,就怕他万一有什么事,她就是有罪之人。
正在责备自己的当头,这宅子的门被拍响,那急急的声音,一阵紧过一阵,只听的那拍门的人可是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云朵,云朵开门,开门云朵。”那说话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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