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打算用强,却听金凤凰道:“那就走吧!”那语气轻松惬意,丝毫没有忐忑不安之意。让一干汉子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嗯,烟雨楼,果然是个好地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年轻女子,金凤凰也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那女子一甩手中的巾帕,笑道:“林大爷看上的人就是不一样,呵呵……姑娘在楼里待个几天,到时候会有有权有势的公子接您进府呢。哎哟哟,真是好福气呐!”
金本姑娘倒是很期待那位‘有权有势的公子’呢。这位姑娘你忙你的去吧,我会很乖的。”
那女子脸色几经变换,始终想不透这姑娘为何到了这样的地方,还如此镇定,还能这般巧笑嫣然。不过到了这里,也不怕她翻出什么浪来。
出了房间把门关好,对门外的打手吩咐道:“看紧了,不要出什么岔子,否则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门口两人立即躬身回道:“英姐您放心吧,林大爷交代的事儿小的们拎得清,不会出岔子的。”
被叫做英姐的女子点了点头便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金凤凰安坐在房内,看着房中摆设,无不透露出大俗之气。金凤凰一脸嫌弃地撇嘴嘀咕:“这都什么欣赏水平?太难看了……”
正当金凤凰对着房间品头论足之时,不远的另一个房间传来一阵喧哗:“砰……咣当……”
“你放开我!姓张的,你个无耻之徒,买主求荣的叛徒!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一道清亮的女子嗓音,虽然在骂人,但清冷的语调仿佛此时陷入绝境的不是她自己一般,丝毫不显慌乱。
“江慕颜!你敢打我如今不过是妓寨里的一个婊,子,信不信老子马上让人轮了你!”这是一道中气十足的男音,语气中深深的恨意和□□之意非常明显。
那男音顿了顿又道:“嘿嘿……只要你伺候好我,你妹妹说不定就不用在这烟雨楼里被□□出来接客了。怎么样”
张远看着眼前这个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女子,这是自己肖想了整整五年的人,不知压在身下是何等销魂滋味。如此想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双狼眼直直地盯着眼前妙人儿的胸口。
江慕颜心中惶恐至极,但多年的教养和近几日的际遇,让她不得不将所有心思全都藏匿在毫无表情的俏脸之下。这qín_shòu,当年在爹爹手下做狗的时候,摇尾乞怜的样子令人厌恶,如今居然串通外贼陷害爹爹。可惜爹爹识人不明,最终丢了性命,自己与妹妹却沦落为官妓,这是何等屈辱?此时听他提起妹妹,她才十二岁,这qín_shòu,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想到此,不禁垂下眼睑,流下两行清泪。
定了定神,打定主意便睁开星目,里面深邃如浩淼星空,让人自惭形秽。面前这个让让人作呕的男人,她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但现在,妹妹在他手里……也罢,自己便是死了,也要将妹妹拉出这火坑。
江慕颜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张远心中一喜,像是怕她反悔,赶紧上前几步想要揽上她的纤腰。
江慕颜像是认命般,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屈辱的来临。
良久……
“姑娘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是要勾引本姑娘么?”
半晌没感觉到那臭男人的靠近,却突然听见这么一道戏谑的调笑,不由得一惊,倏地睁开眼睛,却见眼前哪里还有那qín_shòu的影子。只见一位身着杏黄纱裙的十七,八岁的姑娘,巧笑嫣然,却又魅惑众生。可这位妖娆魅惑的女子是怎么进来的?转过眼去看了眼仍插着门闩的房门,心中疑惑着,双眉自然便蹙在一起。
“你……”
金凤凰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管管闲事又如何。于是身影一闪,原来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刚进那个喧闹的房间,便看到美人儿梨花带雨,怪蜀黍猛咽口水恨不得将人家吞了的和谐画面。为了不让那朵清冷梨花受到风雨摧残,金凤凰一掌将那死猪头拍飞。那朵梨花仍闭目不言,丝毫没感觉到房中多了个美人又少了个臭男人,于是出言调笑道:“姑娘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是要勾引本姑娘么?”
那姑娘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金凤凰只感觉心中狠狠一跳,有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自己人生中必然会从此刻起变得多姿多彩,不会再有那几十万年的寂寥了。
“我叫金凤凰,你可以叫我凤凰,或者什么别的爱称也行……你刚刚那表情很漂亮,再摆个出来给姐姐看看。”不知为何,看她万分担忧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让金凤凰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看她变了脸色,便会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江慕颜闻言果然皱眉道:“姑娘慎言,此地不是你该来的,还是快快离去的好。”
“嗯要是我走了,那个猪头再来你怎么办还是我打扰你们的好事了若不是自己来得及时,这朵小梨花已经成小残花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好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