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在说公羊成南他们在洳泥河里折腾了大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船靠了北岸,与自己的人会面后,自不甘心,随即便往附近村庄花钱寻找了八、九个船手、艄公带着自己便下坡寻找福居去。面对着方圆百里,水泊连天,芦苇茂密,一眼望不到边的老王坡,接二连三搜寻了五、六天,无有任何收获后,便泄了气,眼见所带钱财已经花得所剩不多,随即便打道回响当庄去了。
那韩士奇稳坐在家里正耐心等待着消息,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等去,结果竟然是水中望月、竹篮子打水,白忙活,空喜欢一场。虽然有些生气,但没有办法,也只得自认倒霉,另想别法寻找登天揽星之机会了。
在说福居他们来到响当庄附近先寻庙院住了下来后,深知唯有知己知此,才能百战不殆,四人分析一下情况,为了安全起见随即便决定由捉鬼手程书岱独自一人往响当打地形及庄内情况去。
不说余清,世杰他们在庄外摸查情况,但说程书岱化装成乞丐进了响当庄,一番东寻西看,与别庄也无啥特别之处外,随着便寻了户看来贫穷之人家,便进去讨要起饭来。“老哥,行行好,给点饭吧。”
那家中男主人正在院中劈柴,一见有人进来,随着便停下了手脚,招呼上来。“我说你们这要饭的可真会赶饭点,我们刚住好还没来得及吃,你们就来了,”
程书岱眼见那人与自己的岁数相差无几,随即便试探地说道;“老哥,我们也是没办法,要不然,谁会出来讨饭,再说你们这响当庄还不比别的庄,进了庄,你们庄内之人象防贼一样防我们,生活不好讨饭的。”
那老者卖弄道;“要饭的,你不知,因为我们庄内,这街道之下都要铜铃,只要经过那里,有个风吹草动,那铃都会响的,不然,我们这响当庄怎么叫响当庄呐。”
程书岱故意地诧异道;“我说呐,那你们设置它有啥用?”
那老者说明道;“这个都那韩家所设置的,他们家大业大,为了防贼防匪的。”
程书岱装聋作哑道;“原来如此,那有机关吗?”
那者道;“这个当然有啦,据他们讲,那总机关就在韩士奇家厅堂来内。”
程书岱故意道;“如此看来,那韩家对你们一定很好吧。”
那老者心中自是充满了怨恨,抱屈并提醒道;“好什么,要不是他韩家为富不仁的话,我们这几百户能穷成这样吗,你呀,讨罢饭,最好早早离开这里,不然,那韩士奇就会怀疑你图谋不轨,抓你吊打盘查的。”
“好、好、好,谢谢了,”捉鬼手程书岱眼见这庄人并不合那韩士奇一心,心中自是喜,吃罢饭,便不慌不忙走出了响当庄回寄宿的庙宇里去。随着外围打探的世杰三人回来,四人各自将情况一讲便商量去。
是夜,三更,深知不入虎穴,难擒虎子,四人换好衣服,便带上翻墙越沟的工具,沿着白天三人打探好的路线,利用墙沟两边的大树,越过壕沟,翻过寨墙,无声无消进入了响当庄,眼见大街上空荡荡,连只狗都没有,四人便大着胆子向韩士奇家走去。那谁知,他们进庄往前还没走多远,随着“当当”的啰响,那些庄户们便手持着叉把扫帚纷纷从家里冲了出来。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围打过来,怎么回事,没人发现自己呀,福居,余清三人自是奇怪诧异。
那程书岱自然明白怎么回事,说了句“快随我来。”反身便又沿着原前行路线折回去,到了墙脚下后,他并没有上墙出寨,而是飞身上房,穿房越脊从另一个方向,不在走街道地向韩府而去。三人不敢怠疑,紧跟相随,立刻便也上房离开了街道,紧紧跟随着程书岱向韩府而去。而身后没有了铜锣声,那些庄民们顿像失去方向的苍蝇似的,不知往何里去了,时间不长,便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且说四人不多一时,便到了韩府,那捉鬼手程书岱乃是精细之人,且白天他也已经仔细观察过整个响当的地形座位了,眼下,寻找看清那所居在响当庄正中间的那所房屋后,带领着四人便进韩府去。
且说那韩士奇已经被动,当他听说人已经被追赶走,乃两个不知深浅的毛贼进庄窥探偷窃时。作恶多端的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不由得打起小九九来,他深知事情绝不会如说的那样简简单单,必是自己所做的那件事犯了,别人来寻仇来了,立刻便传下话去,让人三班巡逻站岗,以防不测,并亲自挑选了八个人,令其昼夜跟随着自己,一保证自己的安全。
且说程书岱四人无声无息进入了韩府后,眼见里面正在增岗加哨,深知大意不得,几个飞身来到那所居在整个响当庄正中间房屋门后,留下三人在外面防守,程书岱抬手打开房门,抬脚便进了去。他仔仔细细一番搜看,寻找到机关的所在后,立刻便上前毁坏去,经过他一阵摆弄将所有的机关全部报废后,他转身便出了门去。
福居三人一见急忙便围了过去。“程叔,怎么样?”
“好啦,所有的机关已经全部报废,不起作用了。”
“那咱们行动了。”郭世杰闻言大喜,
程书岱提意道;“别,最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