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是个好问题,也是个严肃的问题。”他左思右想,总觉得是自己的,毕竟自己可是第一个和陌儿爱爱的人。
阎烈阳也有类似的想法,觉得自己那么神勇,肯定也是自己的。
“这个暂且不说,总归是我们自己的。对了,把聂惊郓叫来,这事该谢谢他,要不是他的奇药,我们还不能达成愿望呢。”是的,那相见欢不仅是一种强烈的春药,也是一种易于让女人受孕的药,所以凤盏和聂惊郓才千选万选地选中他。
“不用叫了,我来了。”聂惊郓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只是相对于他们的狂喜,他显得很严肃。
“你不高兴吗?”阎烈阳看着他。
聂惊郓没有看他,只是看着远处的花草,道:“然然的确是有身孕了,但是她现在很苦恼,也很伤心。她怕孩子时我的,我是她哥哥,她说孩子如果是我的,那是近亲,孩子不是白痴就是天才,反正总会出问题。所以,她在考虑要不要落下孩子。”
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聂惊郓不禁苦涩地低下头来。
“啊?那怎么办?万一真落了,那我们的心机岂不是白费了?哎呀,我怎么就想不到这点呢,早知道当初……”阎烈阳等着聂惊郓。
凤盏制止阎烈阳未尽的话,道:“当时我们也没想那么多,我们三个那么爱她,所以谁都想造成事实,让她不再忽视我们的感情,但我们没想到,她还会想到那一层。据我所知,进亲生孩子,孩子有时候的确会出现问题。”
“虽然也有可能孩子是我和烈阳的,但也有可能是你的,一切都有可能。”凤盏皱皱眉,叹了口气,道:“她现在一定也很矛盾和痛苦。”
的确,现在的步陌然很矛盾,也很痛苦。
今天一大早,她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完毕后,不想吃东西了,因为没有来白洛天的陪伴,于是就直接去上早朝了,也不理会碧儿担忧的劝阻声。
这次早朝上了很长时间,冬天来临,北边的寒冷地区得做好过冬的准备,所以一次早朝下来,已经是现在时间的九点多了,她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就叫人送了早膳过来。
早饭很丰富,鱼类和肉类都有,平时她可能不注意,但今天她却很敏感地注意到那鱼有腥味,肉也有腥味,让她一阵不适。
结果,菜一入口,她就觉得一阵呕意传来。刚开始她没在意,以为是昨晚睡迟了,从御书房里回来时受了寒。但随即她想想不对,自己似乎好久没来那个了,之前一直在想白洛天的事,也没在意。
此时,碧儿似乎也瞧出了什么,忙道:“陛下,您似乎很久没来潮了。”
步陌然一听,马上替自己把脉,却因为慌乱而把握不准。
“马上,马上去叫所有御医来!”她命令道,叫人把饭菜撤了出去。
结果那天早上,女帝的这道命令在皇宫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有关系的人都在猜测着。
御膳房的人瑟瑟发抖,生怕是自己的饭菜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今天难得女帝自己想吃饭,所以御膳房的人使劲了浑身解数来做菜,比一般的早餐还要丰富了许多,但没想到,只是那么一次,就引来了祸端。
难道有谁在菜里下药?可想想又不对啊,先别说每次都有拭菜的人,就是女帝,也是毒术医术高明的人,有谁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想到这里,御膳房里的人这才有点安心了,开始专心等待结果。
而此时步陌然的寝宫里,御医们进进出出的,外边的庭院里,站满了一群御医,当然,还有闻讯赶来的茅清泠。
“够了,下去吧。”听到第二十个说了一模一样话的人,步陌然终于耐不住,无力地挥挥手。
御医们面面相觑,最后还在慕容治的示意下,悄悄地退下了。
“陛下,您真的是有孕了!接下来,微臣将让擅长妇科方面的御医来为你调理身体,另外,为了更好地照顾您,我还将派人去民间,那里也许有医术更精湛的大夫,可以相互学习一下,微臣等人将不会让您遇到一点危险的!”慕容治念叨着该注意的事情。这次步陌然登基后,他就成为了御医院的院首。
“你有心了,出去吧。”步陌然打断他的话,心乱如麻。
慕容治毕竟还是会看人脸色的,所以很快就退了出去。
孩子……还三个月了……步陌然自己的一颗心跳得很厉害。
孩子——虽然她期待了很久,但在她的期待里,孩子的父亲都是白洛天,可是现在,这孩子明显不是白洛天的,而是那三个男人。
想到那三个男人,步陌然更是头疼和慌乱。
这三个月以来,她不是没有感觉的。
每天晚上,都有一个人在她寝宫上守着,刚开始,她还请杜若去把他们仍走,但后来杜若仍都扔烦了,于是只好视而不见。
凤盏,在公事上都是公事公办,只是工作量却一下子多了很多,给她减轻了一些负担。
聂惊郓,常常可怜兮兮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每次她刚一看到他的时候迅速地隐身了。
阎烈阳,远在通州城,竟然还可以每天早上有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放在她的餐桌上。刚开始她看的时候,还吃不下饭,腻都腻烦了,肉麻得要死,但后来似乎知道了她的症状,他改走淳朴路线,把他们相处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外加自己的心理感受。
步陌然知道,这其中当然有茅清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