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他们相互吸引的男女……只是,他恰巧把她养大而已,恰巧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而已。
好吧,她承认和白洛天生活在一起,她乐在其中,包括他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又是一年,在步陌然快二十二岁的时候,在一干大臣的支持下,步陌然正是登上了皇位,成为祁莲国第二位女帝。登记后,陌然改国号为天乐,同时大赦天下。
在步陌然登上皇位后,左丞相茅长鸣被尊封为太国公,是祁莲国最高的爵位,同时还继续兼任左丞相。皇上和皇后分别被奉为太上皇和皇太后。右丞相依旧是泰熔。
凤盏出任户部尚书,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取代原先贪污受贿的茅家人。
其他职位没什么变动。
登基的那天,到神殿去接受洗礼,再到大殿里接受群臣的祝贺……一系列的事情忙完后,步陌然有点心不在焉了。
“陛下,这事就这么办,行吗?”凤盏轻声问道。
步陌然回过神来,愣了下,不答反问:“烈阳没回来,惊郓也没有回来。”虽然她受到了他们的贺礼。
“今日是你的大日子,他们本该回来,但是烈阳在边疆有事要忙,祁梅过还是不安分,他得看着点。至于惊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凤盏终于仔细地看了一眼步陌然,心神一震。
在这一年里,他不敢在看步陌然,每次看她的时候视线都是虚空的,而他们之间除了公事就是公事,私事都不谈论。
凤盏很满意目前的相处,他不想离开她,只希望能靠近她。而现在,他是她除了白洛天外最亲近的男人,他们每天都见面。他知道,步陌然很倚重他,甚至是依赖他。
他满足于这种的状况,他还是她最重要的人,是她的左膀右臂。
只要他不见到白洛天,那一切都没问题。
“罢了,只要他们好就行。”步陌然甩甩头,算是想通了。
凤盏只是微微一笑。
结果,步陌然登基的那天晚上,聂惊郓出现了。
“惊郓!”步陌然又惊又喜。
“然然,恭喜你。”聂惊郓抱着她,紧了紧。
“谢谢,你还好吗?这一年你去了哪里?”步陌然连忙问道。她经常能收到聂惊郓送给她的东西,有时候只是一根发簪,有时候只是一本书……很小的物品,却能令她欢喜。
“我一人在江湖里玩,心里可是想着你呢。”他把她推倒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她的青丝,经过了一年的岁月洗礼,聂惊郓的人未变,仿佛还是那个绝美的少年,只是眼神却多了点锐利。
“我也想你,哥哥。”步陌然微笑道。
聂惊郓的脸顿时僵了僵,随即笑道:“来,然然,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他把一叠银票递给她。
步陌然翻了翻,看着他,严肃地说道:“这些钱你哪里弄来的?”他的钱不是都捐给国库了吗?
聂惊郓只是嘿嘿一笑,道:“我无聊的时候就拉下了几名江洋大盗,这些都是赏金。当然,还有一些是酒庄赚的钱。”
步陌然于是叹息,道:“我不要这个,你拿回去吧。”先前,她为了制造出浓度够高的酒精就鼓励聂惊郓做烈酒的生意,没想到后来烈酒浓度过高,祁莲国的男子有多,于是就多了很多喝酒闹事的事件,让当地的衙门防不胜防。
步陌然见状,又开发了一系列的清酒,花酒和药酒等,浓度较低,但口感清新香醇,对人的身体损害也不大,因此格外受到人们的欢迎。当然,利润空间也大。
于是步陌然就琢磨着等哪一年时机成熟的时候就把酿酒权收回到国家手里,毕竟酿酒需要粮食,战争时期的时候可不能多酿酒。
“你要就算了。”聂惊郓身子一扭,见步陌然还不来哄自己,于是又道:“然然,你什么时候大婚?”
步陌然一愣,想起了白洛天,知道他又在屋内等着自己了,于是道:“还不知道,快了吧。”
聂惊郓于是笑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在步陌然脸上亲亲一吻,道:“你大婚的时候我不知道能不能来,但我的礼物一定到。”宁缺毋滥,眼不见为净是他们三人的准则。
步陌然沉默地点点头。
“那我走了,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聂惊郓说罢就飞身离去。
“他的功力增进了不少。”白洛天从屋内出来。
“大概吧。”步陌然点点头,拽紧手中的银票。
“该动手了吧?”他从身后搂着她。
“嗯,快了,再忍忍。”步陌然微笑,只是眼里却没有笑意。
茅家的好日子,快到头咯。
距离他们说这段话的三年后,步陌然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愿望。
在步陌然登基半年后,左丞相一次摔跤就把自己摔成了中风,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神志不清。群医束手无策,包括步陌然。
当然,这中风的内幕步陌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茅长鸣有个好的优点,也有个不好的缺点,那就是他不习惯相信别人,总是大权在握,把权力抓得紧紧的,生怕别人抢走。因此他这毫无预兆的一倒,祁莲国的一些事情就乱起来,很多人开始浑水摸鱼。
此时,手握大权的左丞相一倒,那边祁梅国就开始发动了战争,想趁着新皇帝根基不稳,朝中起内讧的时候占点便宜,比如说割点地赔点款什么的。
当然,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