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又会立起来。
傻子反复试了几次,乐盈缺的表情变的越来越奇怪,靠着船栏微微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喊着傻子的名字。
“糕糕是难受还是不难受啊?”被顾沉这样注视着,已经够难堪了,还要问出这样难以启齿的问题。乐盈缺揪着身下的被子,说不出一个字来,生怕一松口,就是淫糜的娇/喘声。
糕糕不理人,傻子不知道他到底痛不痛,又怕碰坏了,没敢再用手指去蹂躏。乐盈缺以为顾沉要放过他时,柔软的舌头又靠了上来。
“呜…顾沉…”乐盈缺情难自控的哭了出来,被一个傻子,舔着胸口,几乎失控的哭出声来。顾沉一惊,弄疼了吗?手忙脚乱的抱着乐盈缺的腰,“我…弄疼你了,糕糕,不哭…”
乳/尖突然失去了爱/抚,空虚感从胸口传到了四肢百骸,就连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在不安分。“顾沉…顾沉…再弄弄…好不好…”
顾沉还心有余悸,糕糕哭的太厉害了,他都不敢再动,问道,“不疼吗?”乐盈缺索性忘掉什么礼义廉耻,柔声诱惑着顾沉,“不疼…再弄弄…”傻子欣喜的叫道,“糕糕喜欢。”
乐盈缺点了点头,“喜欢。”温润的口腔又靠了过来,傻子还是只会舔着乳/尖。乐盈缺微微挺着胸,声音又细又软,“顾沉…咬一口好不好…”这种不痛不痒的爱/抚实在难熬,乐盈缺已知人事,只想朝着顾沉打开身体。
咬糕糕的嘴巴,糕糕还喊痛,可咬这个地方,糕糕就很喜欢。像是得了特赦令,傻子咬着乳/尖卷吸到嘴里,齿间轻轻咬合着,小肉粒被挤出更多。顾沉从缝隙间去舔他的乳/尖。
乐盈缺身子绷紧了,身体呈最大幅度的朝后仰着,把胸口送到傻子嘴里。柔软又略显粗糙的舌头,揉捻着敏感的小肉粒,舌尖与乳/尖的微妙碰撞。
顾沉像个小奶娃一样,抱着乐盈缺不撒手,啃的胸口又红又肿。啧啧的砸嘴声尤为清晰,甬道已经泛滥成灾了。乐盈缺软着声音唤他,“顾…顾沉…顾沉…”顾沉这两个字像是要被自己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傻子抬着眼去偷看乐盈缺,乐盈缺白皙的身子泛着情/欲的绯红,好诱人。松开小肉粒,顾沉磕磕巴巴的说道,“糕糕,尿尿的地方难受…”
乐盈缺隔着裤亵伸手去摸顾沉的胯间,粗大的孽根已经凶恶的绷紧了。乐盈缺不自觉的咽着唾沫,嗓音都有些沙哑,“拿出来吧…”
顾沉急不可耐的扒了裤亵,孽根欢脱的跳了出来。肉褶挤在一起,乐盈缺手指从其中一出挤了进去,想要把褶子推平。顾沉惊呼着,“喜欢糕糕摸这儿…”
乐盈缺靠在床栏上,洞口若隐若现。顾沉本就喜欢这个小洞,被乐盈缺摸舒服了,手不安分的去曲起乐盈缺的双腿。
淫糜的地方被完全展现出来,被人注视着的洞口,在急剧的收缩着。乐盈缺手上没停,细嫩的手揉搓着孽根,不一会就满手湿润了。
顾沉一泄出来,乐盈缺甬道也失控了,洞口不知羞耻的涓涓的淌出来水。顾沉像是哄他一般,“糕糕又尿床了,堵上就不会漏出来了。”傻子片刻间又硬了起来,孽根从乐盈缺手上逃脱出来,对准洞口就插了进去。
床围被摇的吱呀响,乐盈缺攀着顾沉的肩,甜腻的叫着,“顾沉…你喜欢孩子吗?”傻子哪懂这些,还在猛烈的撞击身下的人。乐盈缺固执的又问了一遍,“顾沉…顾沉…你喜欢孩子吗?”傻子咬在乐盈缺肩头,他不知道,但是糕糕逼问的紧,傻子满脑子都是堵着小洞,“糕糕喜欢…我就喜欢…”
三日回门之期很快就到了,顾沉还是不大爱搭理旁人,哪怕见到乐仙引也没多大反应。乐家十几口人聚在厅内,乐钊冠冕堂皇的客气了几句,顾沉听乐盈缺的话跟着喊了人。
到了乐仙引头上的时候,顾沉先是一顿,乐盈缺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了吗?顾沉霍地蹲下,当着众人的面,趴在乐盈缺耳边和他讲小话,“糕糕,这人我见过,来接你的时候。”乐盈缺一怔,耳边被顾沉的哈出的气弄的痒痒,“好好说话。”
傻子怕他糕糕生气,不情不愿的喊了声二哥。乐仙引神色还算从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在场的人都知道乐仙引和顾沉的事儿,要不是顾沉傻子,怎么会让乐盈缺捡了这个大便宜。
饭间乐仙引没露面了,倒是乐钊说道,“你二哥身体抱恙,就先歇下了。”乐盈缺一愣,“是…是吗?”
第五章
饭间没有乐仙引作陪,还少了几分尴尬。众人心知肚明,乐仙引的身体抱恙,不过是借口罢了,不想看到顾沉对着亲弟弟百般讨好才是真。
乐家除了乐仙引和乐盈缺,还有长子乐玉流。乐玉流同乐仙引一样,是常人。与乐盈缺不同的是,是娶妻生子,还是嫁作他人,他们选择的余地。乐家三兄弟,性子都温文尔雅,这也是乐钊心里的刺,没一个能担起乐家大任的。
一早就该来给乐盈缺娘上香的,可府前要应付的人太多,一直拖到了饭后。告了乐钊,才让顾沉推着他去了后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