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但、既然学了,就应该将它用在正途……”
听见“正途”二字,桐笙突然有些激动,朔夜还未讲下文,她就反问朔夜:“所以你觉得我将学来的东西都用在斜道上了?那你告诉我,所谓的正途是什么?”
朔夜未料到桐笙这么激动,但这起码证明一点,桐笙知道她所指何物。既然知道,桐笙竟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问她何谓正途?朔夜也有些恼了,驳她:“最起码不是用来变出那样的东西!”
“那样的东西……”桐笙自嘲般地笑起来。“变出那样的东西是我不对,可你该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能故意使它产生。它出现了,我能如何?我也不想让你看见它,你会生气,我当然知道你会生气。可你那天匆匆忙忙从山上回来,我根本还没有时间将它处理掉。现在你看见它,只想到是我错了,却不会想我为何会不小心让它存在在这里。
有时候我都在想,你即便承认喜欢我,却更多是以你大师姐的身份在待我。似乎就如那些神仙一样,你哪里真的知道凡人的喜欢该是什么样子?我喜欢你,想与你更亲密,想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对?”
这,根本没有不对的地方。可是桐笙这样火大地跟朔夜讲话,朔夜好像是不高兴了。她竟站了起来,叫桐笙:“你过来!”
桐笙犟在那儿,动也不动。朔夜板着脸,再斥了一声:“我叫你过来!”
“别用你大师姐的身份来压我,不吃这一套!”
“过来!”
桐笙是很犟,但眼看着朔夜似乎真的生气了,饶是她再不愿意,也都挪着脚步到了朔夜那边。朔夜瞪着她,凶道:“站好!”
“你要干嘛啊!”桐笙一头雾水地站在朔夜面前。
朔夜双手抱在胸前,气势凌人地看着桐笙,说:“有些事情你必须明白!其一,我是你师姐,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这层关系。其二,很多事情不发生则有回头的余地,发生后却连后悔的权利都没了,你可清楚?”
桐笙不耐烦地说:“我当然清楚!”
“那好。”朔夜的话突然柔软下来,又问:“那么,你会后悔吗?”
桐笙硬气得很,想也没想就答:“我为什么要后悔?”
“是吗?”朔夜顿时勾起嘴角暧昧地笑了笑,捏了捏桐笙的耳垂,又捻起她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真的有想好吗?”
“当、然……”
只是两个字,桐笙也能将它说得跑调了?全是被朔夜吓的,她明明话都未讲完,朔夜却擅自凑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从之前停更到现在,我就写了这四章。所以决定放弃之前说的那种更文方式了。
我大概再也没有以前才开始写文时候的那种动力,也在找不到那种心情,成日宁愿对着电脑发呆也不愿意敲一个字。今天把这所有的存稿都发出来,却不保证以后什么时候能更新。这次我食言了,并且没办法弥补,对不起。
至于为什么要卡在这个地方?因为后面没有船戏,所以我很正直地停在了这里。嗯。
这篇文无论如何我会写完,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上最后一个句号。搞不好有一天你们会发现我突然更新了几十章也说不定呢。当然,我只是在开玩笑。
看完这里就别回来了,删了你们的收藏吧,别被我很久才有一次的更新给玩弄了感情。如果有缘,你们会在完结榜上看见《廿四年》的,到时候再来也不迟。
以上。
☆、山中境
桐笙一声惊叫,自己竟双脚离了地。仿佛最初与朔夜相见的那天一样,她又被朔夜横抱起来,除了紧紧抱着朔夜,也不知道可以干嘛,于是又急又恼地问:“你做什么啊!”
朔夜一鼓作气将桐笙抱到床上,见她挣扎,便抓了她的双手把她制住,自己俯身看着她。
过了四年多了,桐笙抱起来远不如以前轻巧,朔夜略微有些喘息,却觉得这样看着桐笙有些好笑。
“你要做什么!”桐笙再次发问。
朔夜答道:“做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桐笙一下就愣了,尚没有任何反应,又被朔夜的吻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桐笙在想什么?她还不敢承认,朔夜的行为却让她没办法否认。她想做的事情只在于她和朔夜之间,无论是怎样,只盼着是最最亲密的。
可是,眼前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桐笙并不在那样的状态。朔夜也不知是不是太心急,刚吻上来便着手去解桐笙的腰带。大概因为朔夜自己也很慌张,解了半天都没解开。朔夜有点不知所措,桐笙却一下子清醒,紧抓住朔夜的手,推开她,恼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胡闹!”
谁知朔夜反而笑了起来,连带着肩头都在颤。她坐好了,也帮桐笙整理了衣服,却任由桐笙那样躺着,对桐笙说:“你看,从你内心来说,你其实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原来朔夜在试探她?不管朔夜出于怎样的目的,桐笙都气得很,当即驳道:“你自己顾虑太多便罢了,何必这样来说我?你不想做的事情,我没勉强你,既然如此,你这般行为又是何故?难道你真觉得这样能证明出什么?真是幼稚!”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即便你深思熟虑后仍觉得可行,实际要发生的时候却不会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简单?”桐笙真是觉得可笑。quot;你现在一门心思只顾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