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望着慕皑,一脸讷然:“你怎么。。。?”
回答她的是慕皑靠的愈来愈近的身子,以及,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心通透
慕皑清明的眼里开始涣散,那墨黑瞳孔似染了灼灼绯红,要不受控制的燃烧。
两人的距离愈发的近,近到白欣然快要看清慕皑眼里倒映的自己的神色,有丝期待和不知所措。白欣然的身子往后微仰,慕皑更近一步靠了上来。
两人呼吸相闻,白欣然似乎能嗅到慕皑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冷香,幽幽绕绕,飘渺着萦进了她的胸臆间,她开始有些紧张,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只是就此隔了半晌,慕皑除了靠的近些,也未有其他出格的举动。慕皑的呼吸声不断地转为局促,眼里意味难明,似在控制着什么。
慕皑精致的脸这般放大在白欣然面前,俊美无俦。白欣然似看得痴了,她细细望着慕皑顷刻,忽的靠上前,抬手勾住了慕皑的脖颈。然后,慢慢地,将脸贴了上去。
有浅吻一点一点落下,在她的脖颈,侧脸以及,唇上。
慕皑不断想迎合,一面又不断想远离。如此一来,白欣然的双手愈发的收紧,半边身子都贴了上来。
“慕郎。慕郎。。。慕。。”
慕皑脑中嗡嗡声愈甚,声响被模糊放大,热度一点点上升着,怎么也退不下。她反客为主,慢慢将松紧的拳头放开,迎着自己的心意,搂住了白欣然。湿润,带着热度的唇慢慢游移,白欣然细腻的肌肤似受不住般的,带起阵颤栗。
若有若无的一丝嘤喃自白欣然唇中吐出,响在慕皑耳边,不啻于一声惊雷。
慕皑马上放开了白欣然,眼中重换得丝清醒,接着马上退后了几步,大口着喘气,一面不自然道:“白。。。白小姐,在下方才很是失礼,抱歉。”说罢抬步欲走。
只离了几步,慕皑身后突然被一双手箍了住,白欣然的脸因着贴在了慕皑背上。有啜泣声在背后响起,楚楚可怜地低语:“慕郎,你为何又要走,方才。。方才不是好好的么?”
慕皑强自绷着的神经慢慢松弛,她一点点掰开白欣然抱着的双手,立直了身,低低道:“我一时糊涂,才冒犯了白小姐,你还是忘了罢,莫要放在心上。”
慕皑握着白欣然手的双手慢慢松开,力气不大却执着。但白欣然更固执,只松开半晌,她却重新又抱了上。“我不,慕郎,你是不是担心什么,没事的,我爹他会同意的,我早晚,早晚也是你的人啊。”
慕皑不作声,但接着的一句话,却足以震诧白欣然。
“若我说,我是个女子呢,白小姐。”慕皑强自镇定,咬着牙道。
“你说什么?”白欣然终于放开了手,又觉得是自己没听清,仍执着的重复:“你说什么,你是。。。这,这怎么可能呢?”
在夜宴来临时,管家白霖跑来和她说,慕公子晚上有话和她说,会前来寻她。她便早早在这等着。梳镜上了妆,只为等儿郎。果然不久后,慕皑确来寻她了,也确实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她欣喜之余,又在迷茫这是否为真实。
可她千盼万盼,却没料到,慕皑最后说出的这句,竟会是。
她是个女子。
“这怎么可能呢?你在骗我对不对,慕郎。你若是不喜欢我,早早与我说了便是,又何必。。。”顿了顿,又想到什么,“是不是为那柳姑娘,你喜欢她,所以才对我开这玩笑?”
慕皑重重呼出一口气,面上有隐色。却还是转了过来,面对着她,将束发的簪子取下。柔软乌黑的缎发直直铺泻,她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白欣然,似在自嘲:“现在呢,你信了么?”
白欣然见到了此生最难忘的容颜,的确,她的五官精致至极,没有男子的凌厉,却略显得深邃罢了。
她骗了她。一时间,白欣然的心里五味杂陈,心口窒闷的慌。她看着慕皑的眸子里不再是深情,转而化作了怨愤。
慕皑早想到会是这样,也不多做停留,转身欲离开。
“如果她欲行不轨,你便扯动这床边线,知道么?”这是管家在离去前说的话。只是她觉得奇怪,为何霖叔同意了慕皑会来寻自己,却还防着她。
现在她似乎明白了,有些人早就知晓,偏偏还坐观好戏,让她陷在其中不断沉沦,却没人来告与她。若是让她早早知晓,早早离了身,又哪会如现在这般。。。
白欣然握住帷帐下的银线,不断捏紧。
慕皑重又拉开了房门,电光火石间,身后一声低喝:“等等。”银线被扯紧,那声音化作了无奈,白欣然叹了口气:“你走罢。”
慕皑顿住了脚步,随即一颔首,不管对方有没有看见,下一瞬,人已消失在了夜色中。银线仍停在原来的地方,轻轻颤着却很快停了下。
柳亦凡陪陆晓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陆晓也闷闷的饮着酒,时不时晃下脑袋。她见陆晓兴致不高,也适时止住了话头。转身望向身边。
那里空空如也,慕皑还是没回来。
柳亦凡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按道理说,慕皑去了快半柱香的时间,没道理现在也。。。莫非路上有事耽搁了么。
可柳亦凡越想越觉得蹊跷,为何今夜刚好那白小姐也未来找过慕皑,而慕皑现在莫名的消失了这么长时间。
客人稀稀两两,散的差不多。柳亦凡打了声招呼,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