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喝边聊,直把酒都喝光了,郎怀脑袋一阵眩晕,往桌上一趴,什么也顾不得,昏睡过去。
再醒来,郎怀先是觉着后脖子一阵刺痛,慢慢睁开眼,回忆起昨晚的事儿,忙抬头去看——李遇怀里抱着个空酒壶,正躺在地上,还未醒来。
看了看外头,只略漏出光来。郎怀站起身伸个懒腰,踢了李遇一脚把他踢醒,道:“七哥,我带着明达且回去,待圣旨下来,再给你践行。”
李遇站起身,把酒壶蹲在桌上,晃晃手,自去里间睡下。郎怀看他那样就知道,还未酒醒。取了挂着的斗篷,她走到软榻边儿,轻手晃醒明达:“兕子,时候不早,咱得回去。”
叫了几声,明达才慢慢睁开眼,当真美人初醒,好看得郎怀不由心里一热,忙别过脸去。
“怀哥哥,几时了?”明达睡得早,又喝得少,这时候只略觉着头痛,倒不是李遇那般模样。
“天快亮,咱们趁着这时候街上没人,快些回去,你看如何?”郎怀低声解释,生怕惊着眼前的可人儿。
“好。”明达坐起身,突然想起这是在郎怀面前,不免有些羞涩。
披上斗篷,明达还想和李遇告别,郎怀笑道:“他还未酒醒,去也白去,不如丢下不管。”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