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皱了眉,问:“此事有几年?母亲知道么?父亲呢?”
尚子轩摇摇头:“夫人只当他挥霍,不愿落薄待庶子的名声,便睁只眼闭只眼。老爷回来后一直在修养,不怎么管事,也是不知的。他这般行为,自来时当上滇南掌柜,也有三年了。”
三年前李迁大肆收买官员,郎怀虽在安西,也十分纳闷他是哪来的钱财。却原来,是家门不幸,出了内贼。
接过丫头递上的筷子,郎怀淡然对那个丫头道:“去我院子,叫陶钧过来。”说罢,转过头,和尚子轩道:“姐姐不必说,用饭吧。”
尚子轩从母食素,因而没有荤腥。郎怀用饭,不过是借着时间思索对策,再加上方从情伤走出,又哪里真有胃口?只用了小半碗米,便停了箸。
陶钧在外叫了声,郎怀清了清嗓,道:“进来。”
“爷,尚姑娘。”陶钧跑得有些急,只能屏住呼吸,问:“爷,有什么吩咐?”
趁着这会儿功夫,郎怀已经思虑妥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