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来得飞快,明达躲也不是拦也不是,正打算跳马求存,郎怀却从天而降,牢牢把她护在胸前,自己拿后背生生挨了一记。
她看出唐飞彦起手发力的姿势不对,从自己的马上跃起,跳到明达身后,速度奇快。球掉到地上,郎怀闷闷咳了两下,道:“亏得离着你近。”
唐飞彦摇摇晃晃赶过来,道:“没事吧没事吧!这可真对不住!”
明达冷哼一声:“打不过就使绊子,是君子所为?”
唐飞彦被她抢白一通,但自知无理,只得作揖道:“是我不对,我认罚!”
郎怀忙道:“唐兄并非刻意……”
“不,夫人说得有理,是我该罚。”唐飞彦见着郎怀无事,便已然不在意,道:“不就是刷马,你们给我留碗汤饼就是!”
众人哄笑,唐状元抹了抹额头的汗,倒是一副洒脱模样。
李迅看了看天色不早,先行离开。魏灵芝等唐飞彦刷完马,用自家马车捎他回府,才赶着宵禁前到家。
夜里陶钧为郎怀把脉,笑道:“这一下倒因祸得福,爷肺经上淤积的都给打散,倒省了不少好药。”
郎怀想着近些日子里愈发难喝的药,便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