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子轩挑眉,笑道:“莫非咱们猜测近一年,终有结果?”她接过蜡丸,对尚衍道:“去外面看着,莫让不相干的人靠进。”
这枚蜡丸她没捏开,而是交给了郎怀。郎怀捏着它垂首良久,心下难免惴惴然。
宫中郎氏的钉子只有几个人,这么多年过去,几乎没用启用过。但去年郎怀终究没了办法,送了信进去,要他们务必查探,是哪位不良人和李迁联系密切。
这一问犹如石沉大海,郎怀本都不抱希望,今日却意外拿到了送回的密信。
她手指用力,捏破封蜡,取出里面一条锦缎来。只看了一眼,郎怀便道:“尚姐姐,取《大学》来。”
尚子轩一凛,从一旁取出本镇平年间所出得《校印大学》,明达取过纸笔,准备破译。
“上自服丹药十数年,肾水亏竭。”区区十二字,让尚子轩明达均摸不着头脑。明皇信服老庄,此事天下皆知啊。
“爹爹……”明达满心疑惑,道:“这个钉子传的是什么话啊!”
郎怀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本来的文字,但见笔锋凌乱,尾端收拢颤抖,显然写信之人当时心下正经历极大的惶恐。他不敢不传出此信,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