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想起这位主子自打学了剑器,日日勤加练习的劲头,不由点头。
待回了沐公府,方才到酉时。明达记着和郎怀约好的事情,只去了郎怀的院子。那酒后劲极大,明达吩咐璃儿去未央居取身家常衣服来,自窝在郎怀床里,估摸着郎怀回来还得半个时辰,打算歇一觉,晚上好一同赏月。
去年中秋,郎怀送亲固城。明达在沉香亭看了半宿月色,还在想将来和郎怀成婚,有了孩子,一家团聚是何等快活。而今情意既定,于子女一途,是当真无缘分。好在将来月缺月圆,这人都是伴着自己身边的。
明达脑子里胡乱想着,有些遗憾,又有些欣喜,不多时便睡着了。
郎忭成日里混迹勾栏,根本忍耐不住,翻墙混出沐公府。可等他到了西市,寻了个平日里常去的嫣然馆,却被门口的老鸨拦住。
“二爷,非是小的为难爷,沐公府挨家挨户下了令,咱们这等地方不准迎您进来,不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