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烧杀抢掠我还能勉强一信,若说你是来骗他的,为了什么呢,他一穷二白没有钱财可以骗,身世简单没有利益可以图,那莫不是羽然姑娘你看上他了?”
“你也说她一穷二白,身世简单,我要看上她什么?”
“羽然姑娘看的上眼的,自然不会是金钱身世这种俗物。”否则以羽然这样的绝色,随便往帝都哪个高官的床上一躺,自然都是手到擒来,这句话尧舜禹没有说出口,他当然知道对一个姑娘说这种话,除非是不要命了。何况是羽然这样的女子。
“不过。”尧舜禹收起了笑容,“若姑娘哪天心生歹意,要对我这个朋友不利的话,尧某必定能叫姑娘后悔。”
尧舜禹看着羽然,眼里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深邃,那个公子哥尧舜禹像被从他身体里甩了出去,换上了一具安静稳重的灵魂。
这种厚重感没有持续太久,他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哎呀呀,偶尔就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