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特列大公在公爵夫人寝宫外面徘徊了一阵之后,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内。他已经三个月沒有到夫人的寝宫里歇息了。斐特列一想到自己的结发妻子居然和那个男人有染,而且自己的宝贝女儿……
斐特列独自坐在宫殿内,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过來,连心里都是凉丝丝的。此时此刻,那个混蛋正在自己的婚礼上喝的伶仃大醉,全然不知道在六光年之外,还有一个人对他恨之入骨。这时候,守夜的侍卫前來通报,说有一个來自于太阳系的贝里曼大人求见。斐特列心里本就不爽,大半夜的居然还有人求见。仔细一听,居然是太阳系的人,那个男人的子民。斐特列紧咬着牙根,腾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让他进來。”
进來的是一个粉面光头的男人,斐特列第一眼看上去浑身都有种不自然的感觉。他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俯瞰着下面的这个男子,说道:“你是何人,深夜前來为了什么事儿啊,”
“拉贝尔·贝里曼见过公爵大人。”
自称贝里曼的光头男人声音尖细,斐特列一听就知道此人是一个宦官。原來还是太阳系皇宫里的人。斐特列这样想着,微微的眯上了眼睛,难道是那个男人派來的吗,他想要干什么,斐特列心里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
“哦,贝里曼阁下,您來自太阳系,您來我这里所为何事啊,”
拉贝尔微笑着抬起头來说道:“公爵大人,恕我鲁莽。我深夜到访,实际上是來帮助您解决一个困扰您的一个大问題。我想,这个问題也是造成您此时还未成眠的原因吧,”
斐特列眉头一皱,眼睛猛地睁开盯着下面的光头太监,“帮我解决问題,我有什么问題,什么事儿让我辗转难眠,”
拉贝尔左右看了看,诺大的宫殿里,除了公爵大人和他,只有三个侍卫。斐特列示意三个侍卫殿外等候,宫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拉贝尔才笑着说道:“公爵大人,我知道给您造成这个问題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他远在六个光年距离之外的太阳系,您拿他一点办法都沒有。”
听到这里,斐特列噌的一下子从王座上站了起來,胸口剧烈的起伏,双眼中迸射出來的眼神夹在着愤怒的火焰。“你到底是什么人,”
“公爵大人,我已经说了,我是來帮您解决问題的。”
斐特列怒视着下面这个油头粉面的太监,看着他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很有一种踹上一脚的冲动,可是他忍了下來。“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拉贝尔依然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公爵大人不用担心,此事怕是除了你我再无他人知晓,就连那个人也不一定……咳咳。”拉贝尔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等待着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自己下决定。
斐特列神色缓和了一下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那个人现在就在贵星系肯特亚尔星球,只要公爵大人您……”
“什么,”斐特列惊讶地打断了拉贝尔的话,那个人怎么可能在肯特亚尔,他不应该是在婚礼上,或许正在那个第一美人的床榻之上像对自己妻子那样……斐特列甩了甩头,他不敢想象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体下面扭动的样子。“你说的是真的,”斐特列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个人一定是逃婚逃出來的,他身边应该不会带什么侍卫。而且……斐特列忽然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來似的,一种莫名的兴奋直冲大脑,就像是第一次把处3女压在身下蹂躏的感觉一样。而且,一旦成功得手,太阳系就吃定了这个哑巴亏了。他们当然不会大肆宣扬自己的皇帝在大婚之日竟然死在了另外一个星系的妓2院里。
斐特列激动地在王座前面來回走动,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这个机会一旦流失,就再也不会有了。斐特列忽然停了下來,“來人,立即动身前往肯特亚尔星球。”
咖啡从杯子里溢了出來,斐特列才猛地惊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呼出來。他拿起手巾擦干净手上的咖啡,嘴角泛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的什么破钥匙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斐特列将手巾扔在桌子上,手巾打中了咖啡杯,杯子倒了,咖啡洒了出來,顺着桌子流到了地上,将地毯染成了咖啡色。“难道就因为这个杀死了我的女儿,”
汤姆看着咖啡滴在地上,然后一个侍从听到了异响走进來收拾干净出去了。他离开之后,一个女侍者端了一壶新的咖啡走进來,紧俏的臀部立即吸引了汤姆的目光。女侍者给二人倒上咖啡,临走前还向汤姆抛了一个媚眼儿,让汤姆心里一荡。“大人,那可是关系到太子爷能不能掌控整个帝国的关键,他当然不惜代价哪怕是使用极端的手段。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个拉贝尔。”
斐特列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太子爷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十岁的孩子不可能如此奸诈狠毒,而且太阳系的太子爷从小体弱多病、草包一个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斐特列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骨头节噼噼啪啪作响。原來,原來又是那个光头粉面的死太监。
十年前,他耍了自己。虽然报了仇,可是斐特列心里从來都沒有高兴过。当时沒有从那个人身上发现什么钥匙,怎么十年过去了,他倒怀疑到我头上來了,斐特列想不明白,或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