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杨啸成回忆道，“那时我还小，才刚刚被师父收入门下。有一次师父带我下山游玩，在一家客栈入住之后，我对师父说，隔壁那个房间好像有杀气。师父一开始没当一回事，后来他们忽然发难，才发觉那个房间里住着的原来是魔教妖人。”

他这故事听得甄莺莺眼睛一闪一闪：“那些大客栈的上品房间，都会带有隔音阵法，连你师父都没察觉那房间里的是，你却能发现？”

“是啊！”杨啸成点点头，“师父说了，我这叫先天灵觉。”

这先天灵觉四个字一说出来，甄莺莺先是一愣，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笑得杨啸成有些莫名其妙，他挠了挠脑袋，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甄莺莺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她看向杨啸成，眼波流转，早已不见了先前的冷漠之色。只听她笑着说道：“什么先天灵觉，说得这么玄乎。我看你呀~就是走了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