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天看着林若熙平静的说道:“若熙,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在意。或许,演艺圈里的确很多人的做法,是你所看不惯,不能接受的,但只要你自己能够坚持做你自己,那么,别人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若熙微微出神的发了会儿呆,喃喃自语着什么,而后,恬然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龙大哥,我会努力继续唱歌的,不管他们怎么样,我喜欢这份工作,而且你和姐姐还有郭姨她们都一直支持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林若熙信心满满的道。
云天松了口气的样子,“知道就好,免得我担心你。”
林若熙脉脉的望着龙云天,羞赧的道:“谢谢你,龙大哥,又让你烦心了。”
“烦倒不烦,就是怕以后听不到这么好听的歌声,有点担心而已”,龙云天眨了眨眼说。
林若熙显然很开心,自然而然的往前一扑,搂着龙云天的脖子抱了一抱,可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过大,连忙又跟小兔子似的闪避开,低下头不敢吱声。
龙云天也是身子僵硬了下,感觉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微微停留后,又立刻带着香风飘荡开,但也没去多在意。
燕京某高层公寓内,一名年轻男子醉醺醺的走到自己住的房门口,似乎因为醉酒,连找钥匙都颤抖,找了好久,才堪堪把房门给打开。
踉跄着走进屋后,男子下意识地打开了公寓内的灯光。灯光把装修崭新的房间照地通明,水晶吊灯下,男子的身影摇摇晃晃。
男子近乎是扶着墙壁与桌椅,辗转着到了屋内的吧台处,拿下一瓶喝到一半的威士忌,拧开塞子,直接就往自己嘴里灌。
琥珀色的酒液,从男子的口角边溢出,沾湿了他那昂贵的范思哲衬衫,却丝毫没让他有停下来的意思。喝了好几大口,男子似乎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才颓然的坐倒在地,停止了喝酒。
“国栋!?”就在这时,一个妇人的身影突然走进没锁的门来,看到软倒在地,全身都是污秽,近乎昏迷中的年轻人,惊呼了出来。
罗翠珊也是急急忙忙的刚赶到了这里,她从警局出来后,就立马打宁国栋的手机,可宁国栋却是关机了。心急中,罗翠珊就跑来儿子现在住的公寓,不想,刚到这里,就见到了宁国栋如此惨淡的一副状态!
罗翠珊心疼又愤怒,把包扔开后,卷起袖子把宁国栋从地上拉起来,看着自己儿子跟街头醉鬼一样,罗翠珊无比渴望这是在做梦,但,现实却摆在眼前。
费了好大力气,把宁国栋搀扶到了沙发上,罗翠珊又从卫生间取了毛巾,给宁国栋擦了擦脸,脱掉了脏掉的衬衫,才歇了口气。
宁国栋就跟一个木偶一样,打着酒嗝,什么话也不说,身体任由母亲摆弄着,毫无生气。
看着这样的儿子,罗翠珊双眼发红,泪眼朦胧的道:“国栋,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样像话吗!?”
宁国栋抬头,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母亲,嗤笑了声,“妈……我刚才……下跪了……我竟然,当着这么多人……朝一个野种下跪……”
说到这些,宁国栋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流了下来,就像是委屈无比的小男孩,而不是一个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的官场新锐。
罗翠珊强忍着心痛,坐下来抓着儿子的手道:“妈都知道,可是国栋,越是这样,你越不能自暴自弃……你是宁家的少当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早晚有一天可以让那个姓龙的畜生百倍偿还!你以前不都是很自信的吗?妈相信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宁国栋甩开了母亲的手,哈哈惨笑道:“少当家?有个屁用!我连最想得到的,都得不到,宁家少当家有什么用!?再说了,以后是不是我接掌宁家,还未必呢……哼……”
罗翠珊忙摇头道:“国栋,你不要多想了,你听妈的话,跟妈回家里吧。不管怎么说,你是你爸的亲生儿子,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不让你接管宁家,还有谁能接管?你只要好好地向你爸赔错,你爸会站在你这边的,乖,跟妈回去好吗?”
宁国栋木然的摇摇头,“妈,我不回去。那个男人,为了一个贱女人,要拿枪崩了我。他……那种人,怎么会是我爸,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他赔罪的。”
罗翠珊眼里流过一丝痛楚,闭上眼,泪水不住的滑落下来。
“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像那个姓龙的杂种,能得到的女人,我却会得不到?为什么他总能让我出丑!?凭什么他那样的东西能让我出丑!凭什么他有这么多女人却连我仅喜欢的一个都不放过!?”宁国栋发酒疯似地咆哮,拍打着沙发,濒临崩溃的边缘。
深呼吸一口气,罗翠珊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颊,道:“国栋,你真的……就那么想要得到那个女人吗。”
宁国栋醉醺醺的眼里,闪过一抹怨毒,咬牙切齿的道:“我想……我想把她折磨死,让她知道,她到底是多么的低贱……我还要当着那个姓龙的面,在他面前折磨她……我恨不得吸光那女人的血……”
或许实在心力憔悴,宁国栋还没说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罗翠珊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好似一头饥饿的狮子一样低声嘶吼着睡去的儿子,妇人的眼中,弥漫着一片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