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还不算完。
“前几日,他又看上了宁海和宁山兄弟两人,想让他们娶了自己的妹妹和女儿,人家兄弟两人不愿意,他便派了自己的心腹去威胁人家,还说什么,若是不按照他的话去做,以后宁海兄弟在宁家便永无出头之日了。”
“宁梨花是什么样的女人,代家主和众位长老都应该清楚吧?宁海兄弟在此次的家族比试中,是什么样的表现大家没忘记吧?在宁家,这样一对非常有前途的兄弟竟然被人逼婚,这岂不是可笑?我想知道,大管家你凭什么敢那样做?”
“后来,我去找大管家协调此事,谁知道宁梨花竟然敢当面骂我9说我人尽可夫,想和她抢男人!这两天的传闻想必大家都听到了,那都是宁梨花传出去的。”宁艳一口气说完,说的有些口渴,便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正打算继续说,却被脸色铁青的大管家给打断了。
“大秀!这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你怎么好说出来呢!”大管家浑身冷汗直冒,背部已经湿透,但他却还是想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否认着。
当天,大秀和梨花发生争执的时候,只有他们三人在场,因此,他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宁艳也奈何他不得,毕竟,家主即使想惩罚他们,也是得看证据的,而现在宁艳敲拿不出证据。
“没有证据?还真是,当时只有我们三人在场,你总不会给我做证,出卖自己的妹妹吧!不过,今天白天我和若雪妹妹去了宁梨花的住处,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宁艳不恼不怒,笑mī_mī的问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大管家心里一紧,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我们看到宁梨花在和人偷情。”宁艳不忍让大管家猜迷,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答案。
“这、这不可能!”大管家连忙否认,心紧张的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是不可能,还是大管家想自欺欺人呢?当时看到的可不仅只有我哦!”看到大管家张口结舌的样子,宁艳突然心情大好。
‘扑通!’一声,大管家直接跪到了宁家家主的面前,哭丧着脸道:“家主!梨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不敢!”
大管家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没有底气的,因为自己那个妹妹是个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可是,就是因为清楚,他才不能承认,要知道,今天可是家族比试的决赛啊!若是落实了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做出了荒唐事,别说妹妹会被赶出主宅,即使是他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而他万万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宁家家主听到大管家的话后,连眼皮都没抬,而是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不过,他心里到是蛮高兴的,因为以往的艳儿,鲜少会如此犀利的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艳儿早些如此,家里的族人又岂敢阳奉阴违!
“大管家,此事我可是证据确凿哦!”宁艳笑着道,心里甭提多爽快了。
而且此刻,不仅大管家面如死灰,就连二长老的脸色也是黑的,其它人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
以往宁艳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没见宁艳给谁告过这样的状,久而久之,族中有些人便认为宁艳好欺负起来,甚至包括某些长老,都看轻了宁艳,绝得她不足为惧。
但是今天,宁艳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了大管家的所作所为,一时间,在场之人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那、那就请大秀拿出证据吧!”大管家垂死挣扎着。
“大管家,我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的,可是谁知道,你非得让我拿出证据,唉!”宁艳叹着气,接着又道:“不过,那证据却进不了后山禁地,所以,如果想看证据只能去主宅了。”
宁艳说完,便转头看着宁家家主。
“艳儿!你让宁言把证据带到禁地来吧!”宁家家主一声令下,宁艳便欢欢喜喜的去吩咐宁言了。
不多时,宁言便带着一位皮肤黝黑的侍从来到了家主书房。
那位侍从一进书房,便立即跪到了地上。
大管家看到宁艳竟然弄来了自己的贴身侍从,愣了愣,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
“大管家可认得跪着这人?”宁艳指着黝黑男子道。
“认得!他是我的侍从。”大管家不敢否认,也否认不了,谁让这是人驹知的呢!
“今天就是他和宁梨花在房间中…”宁艳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说下去,不过,她相信,在场的人不会不明白。
“该死的!你最好给我老实交待,大秀说的是不是真的?”大管家恶狠狠的道,谁知心里气愤难挡,又狠狠的踹了侍从一脚,侍从在地上滚了两圈,便老实的爬了起来,嘴角还有一丝鲜血,非常的显眼。
“大管家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吗?”宁艳冷笑着质问道。
“这、这属下怎么敢呢!”大管家心虚不已,眼珠快速的转动着,想找到个好办法。
“哼!不敢才怪!你别怕,如实说就好!大管家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宁艳安慰道。
“是!大秀。”侍从感激的点头,之后,便将对冷若雪等人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他说完之后,宁渊和大部分长老都忍不住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起大管家来,看的大管家浑身不自在。
“这、这已经不是梨花秀第一次威胁我了,不仅如此,她还威胁过别人。”说完之后,侍从又补充道,而且,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