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头发丝缝,只见两个小厮扶着晏少爷,抬起他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架起来就走。
晏少爷并不挣扎,放软了身体,任他们拖着走。
这时一个丫鬟问道,“名钺呢?不是让他守在这里吗?”
那婆子答道,“只怕是到哪里玩去了。”
丫鬟又问道,“那这两个人呢?”
婆子哼笑道,“待会儿自有人来收拾。”
那俩人掀了布帘出去,林乔赶紧爬起来,去了书房,踩着椅子把墙上的那把剑取下来,又回到屋里,将名剑手脚上的绳子割断,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刚把名剑扶起来,就见一个黑衣人从窗户钻了进来。看那身形,有点像是前几天和晏少爷进书房的那人。
果然,名剑皱着眉问道,“你为何才来?少爷差点就被他们害死了。”
那人揭开脸上的布巾,露出一张国字脸,不悦地说道,“外面那么多人把守,我如何进得来?”
林乔不解地问道,“那你刚刚是如何进来的?”
那男人没好气地说道,“子清一走,那些人就跟着去了。”
名剑急切地说道,“那你为何不跟着一起去?来这里作甚?马上就要拜堂了,再不去救少爷就来不及了。”
那男人瞪着眼睛,一副气极了的样子,“要不是听他们说要处置你们,我才懒得来这里。再说看着子清的人那么多,我跟着去又有何用?你真当我是绝世高手?”
林乔不想听他们打口水战,忙制止道,“你们别吵了,你!”,他指着那男人,“过来扶着名剑,既然外面没人了,我们一起去找晏少爷,有晏老爷和宾客在,那晏夫人总不能把我们当场杀掉吧!”
听了他的话,那男人赶紧过来扶着名剑,林乔这才看清他长什么样,粗眉大嘴,果然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那男人架着名剑往外间走去,林乔赶紧跟上。
天已经很暗了,院子里果然没人把守,估计都跟着去看守晏少爷去了。出了月亮门,外面却是灯火通明,屋檐和廊上都挂着囍字的大红灯笼。
按着名剑的指示,三人拣着僻静处七拐八拐地朝拜堂的地方走去。
到了礼堂外面却不见一个看守的人,只听里面有女人的嚎啕声,“妾身这是造了什么孽?连亲生儿子都要这样诬蔑妾身。”
这是已经开始撕逼啦?林乔拨开围观的人群,只见晏少爷站在礼堂中间,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圈椅上哭泣的晏夫人。
晏夫人一边哭一边叙说着这么多年来对晏少爷的痛爱,周围人也是对晏少爷指指点点,直说他不孝顺。
而晏老爷却是一副大受刺激的样子,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晏少爷冷笑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娘,我的娘是赵氏腊梅,你顶多算是我的小姨。”
他这话一出口,晏夫人一下子就不哭了,惊讶地看着晏少爷。
围观群众也是议论纷纷,晏老爷终于有了反应,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晏少爷不管周围的人,继续说道,“至于我娘,估计已经被你和你的奸夫给害死了。”
这话更像是往油锅里泼了水,周围的议论声简直要把屋顶给掀了。
想想也是,在这个年代,女人的贞洁可是比命还重要的,红杏出墙这种事,还不得被人喷死啊!
晏夫人不再发愣,转向晏老爷,悲悲切切地哭道,“老爷,你就让子清这样诬蔑妾身?”
见晏老爷没有反应,又继续哭道,“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嫁到晏家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侍奉老爷,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