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这儿子能干又独立,从没找他们做爸妈的开过口,必然日子过得舒畅富贵,怎么说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哇。结果突然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她丢下一桌子麻将友,跑过来一看——这过得都是什么狗屁日子!这儿子果然脑子里长了怪东西,放着省城各大医院不进,放着他爸妈在省城郊区各自的一栋大别墅不来住,跑回姜城这么个小破医院,住着狭窄破旧的小租屋,隔壁邻居还是个小混混!
她乌里哇啦把左轶一通大骂,左轶木着脸一声不吭,瞧起来是个油盐不进的样子,其实大脑运行缓慢,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什么都没听清楚。好不容易等他脑子缓过劲儿了,第一句就是,“他人呢?”
“什么人?”
“……我邻居。”不是他的幻觉,之前一定在这儿,他还记得陈晟的手掌捂在自己嘴上的温热感。
“什么你邻居!”左妈妈一提就怒上心来,“他居然在你家光着膀子睡觉!还还敢骂我!一脸凶相,一看就是个混混!他怎么会有你家钥匙?他不会是来你家偷东西的吧?”
左轶头晕,没力气跟他妈作解释。听她妈这口气,她来的时候陈晟应该已经离开了医院。
幸好是走了,不然又是一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