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过去了, 只能尽力控制住越发愤怒的小妙,还要努力不要引起在场太多宾客的注意。
而另一边,顾冷也赶忙把乔勋拉到了另一侧,他觉得乔勋怎么说都是个大男人,被人在公共场合这么打了,肯定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可不想乔勋跑过去揍小妙,连忙劝道:“你稳住啊兄弟,不管有什么事咱们私底下再说,你不能冲动!”
谁料乔勋却似乎一点愤怒都没有, 他只是神情黯然地低着头,道:“我不会冲动的,冷哥你放心。她只用酒瓶砸我……都算轻的了。”
顾冷不禁瞪大眼睛,完全懵了,这小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正想问个清楚,旁边的舒茗炀就转头对他说:“顾冷,你先帮我看住这里,我要把小妙送回去。”
眼看周围看热闹的宾客们越来越多了,顾冷连忙点点头,道:“你去吧,放心,这里有我在。”
于是舒茗炀连忙将小妙又拉又抱地朝外带去,一路上,小妙还指着乔勋不断地喊道:“乔勋你给我等着!以前是我胆小怯懦不敢保护自己,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还有封婉盈——”
舒茗炀实在没办法,只好捂住了她的嘴,将小妙强行塞进了车里,然后赶忙把车从公司开走了。
而另一边,顾冷则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朝面面相觑的宾客们沉着微笑解释道:“小情侣闹别扭而已,大家不要介意,就当是看了场另类的秀恩爱吧。”
宾客们既然能来,那自然都是要给舒家面子的,尽管大家都看得出今天的事儿绝对不简单,但众人还是捧场地笑了笑,很有分寸,没有人抱着八卦的心态继续打探刚刚发生的事。
而顾冷则面带笑容,伸手将乔勋像好哥们那么一搂,带着他朝旁边的卫生间走去,笑道:“走走,今天的事儿算是我和舒茗炀对不起你,我给你把脸上的红酒洗一下。”
乔勋低着头神思恍惚地被顾冷带进卫生间,可怎知,顾冷刚刚把卫生间的大门锁上,脸上的笑意就完全消失了,他揪着乔勋的衣领将他猛地压在了墙上,神情冷酷地说:“给老子解释清楚,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再次见到小妙,乔勋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茫然问:“什么话?”
顾冷都恨不得一拳砸在这小子脸上了,怒道:“少他/妈给我装傻!你刚刚为什么说小妙拿酒瓶子砸你都算轻的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和舒茗炀不同的是,顾冷其实一直就不怎么喜欢乔勋这个人。在他看来,乔勋虽然外表看着热情大方,但其实那都是他刻意表现出来的,为的目的就是讨好别人。这样做其实顾冷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乔家在富人圈子里属于比较边缘化的,乔勋父母经商的本事也并不是很好,家里过了这么多年都还是那样,没什么大的发展。所以为了能让家里一直留在这个圈子不被踢出局,乔勋就必须对人笑脸相迎,这样才能换来一些人脉关系,别人家做生意多出来点小零碎,他们家就说说好话,捡过去用,这样多少能赚点钱。
但理解乔勋的做法,并不代表顾冷就能接受。因为他觉得这小子本性上是非常自私冷酷的人,对他无利的东西他就冷眼相对,对他有利的东西他就能毫不顾忌尊严地扑上去。舒茗炀当时就是被这小子扑住的人,他仗着舒家和乔家是故交,就刻意去讨好舒茗炀,摆出一副听话小弟弟的样子,舒家父母一看自然是觉得这孩子很可爱,后来在生活上的确帮了乔家不少。
乔勋对舒茗炀,或许有真正的崇拜情绪,但顾冷觉得他这么做的大多数缘由,还是为了能让自己过得不好。不然舒茗炀去国外念硕士那几年,这小子为什么一次都没和他们联系过?不过就是觉得舒茗炀走远了,他就算讨好了也没什么用,所以这几年乔勋都转变了方向,在讨好舒茗炀在国内的大哥大姐,否则以他那点半吊子实力,舒父怎么可能让他还没过实习期就跟着一起参加公司的重要项目,后来还同意让他来承办分公司的建立事宜?
顾冷身边这样子的人多了,他能看清乔勋的真实意图,他觉得比自己更有心机的舒茗炀不可能看不清。但舒茗炀却没有反感这小子再次讨好他,顾冷觉得,是因为舒茗炀有点真的把他看做弟弟了。毕竟舒茗炀是家里最小的那个,没有体会过照顾弟弟的感觉,有乔勋这种人一脸崇拜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确实让舒茗炀有做大哥的感觉,所以可能也就忽略了乔勋身上带着的强烈目的性。
这些顾冷都能接受,他们这些混得好的人吃饭,总也得给乔家这种人一口汤喝,他不介意帮衬乔勋,但他不能接受的是这小子似乎曾经对小妙做过什么!还让她那么愤怒,顾冷凭直觉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一定要逼问出来。
谁料被他这么逼问,乔勋却根本不肯说,只是垂着脑袋道:“冷哥,这是我和小妙之间的事,请恕我不能告诉你。”
“你少他妈在这儿给我装腔作势的!”顾冷一听顿时更生气了,骂道,“什么叫你和小妙之间的事?我告诉你,梁小妙是我好兄弟的女人,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我不可能不管!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