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傅嘴角抽搐连连,就是封恪也是牙疼,看来人太老实了也不好啊。
不再理会一旁哭泣的牧生,季师傅对着封恪道:“小恪,你的伤已经恢复了有三成左右,本来我应该高兴的,可是这进度太过惊人了,甚至有点不可思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得,怕什么来什么。封恪心里苦笑,表面上却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真的吗,这么快,真是太好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大小姐给的金疮药疗效太好的缘故吧。嘿嘿”
“是这样吗?”季师傅似笑非笑问了一句。以往的经历让他对于药物异常的熟悉,这种金疮药虽然不错,但决计是没有这么好效果的。而且见多识广的他分明在封恪的眼中看到一丝不自然,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慧眼。季师傅可以肯定,封恪一定在掩饰着什么。
封恪只能以干笑回应。
既然封恪不肯说,季师傅也没有多问。只是简单的提醒了下封恪注意事项,然后便将这里交给的牧生,出门去了。
至于,牧生也早就不哭了,他虽然老实,但不是傻,听着两人的对话没一会便回过味来,不断地傻笑着,想必对于自己的表现也很是颇为尴尬。
此时的他正帮封恪艰难地穿着衣服,要出门了总不能继续光着膀子。
翟旬给了他们一天时间,今天,便是封恪被驱逐出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