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时间流逝。
洛马斯特世界的格局并没有多少变化。
战争依旧在持续着。
被神预言在一年要被毁灭的世界已经挺过了五个年头。
从最初一边倒的战局,慢慢的夺回主动。
人类付出的是无数的鲜血与生命。
死亡伴随着的是悲伤。
战争,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悲伤。
没有办法求和,和平的世界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他们所面对的只是血与火的世界。
硬要说这个世界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么想必就是不断衰弱的教会。
三年前,被他们称为【异端】的魔术师西蒙,让教会的脸彻底的丢尽了。
连到他们内部,都出现了叛逃者。
这是过去拥有绝对力量的教会所不存在的问题。
【七德会】
这个曾今代表最高权利的机构,现在已经在没有新鲜血液的进入,剩下的只有一群死守着【神】不放的老古董了。
现如今,老古董中的老古董,【七德会】的创始人一直的【红衣的莫拉格斯】去往了神的世界。
——
“吾等是被神放逐的罪人,吾等在此虔诚的赎罪等待七神的指引,愿汝的灵魂常伴【安息之主佛尔】的身边。”
——
几十年不变的悼词
无论是谁死去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这样。
面无表情,不带感情的宣告着悼词。
无论是这个国家,还是这个世界,又或者是活在这个世界上面的人类。
都已经太过疲倦了,他们已经没有办法挤出任何的个人感情了。
魔术师虽然依旧很稀有,但他们也不断的被各国挖掘出来了。
能够使用【星灵】级别的魔术师,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被提拔,享受到贵族的待遇。
西蒙的影响,在世界的范围内逐渐的扩散。
而教会的影响,则在世界的范围内一点一点的缩小。
越来越多的人,被【异端】所同化。
在葬礼结束后,教会的人员各自返回教会。
虽然想要排除【异端】,却也是力不从心。
教会的无非就是给人信仰,约束个人,给世界增添规则的存在,要说他们会有什么部队,武装这才是不科学的。
而且就算他们想要有,国家也不会允许他们存在的。
外加上国家对与教会的控制,其实所谓的最高神权机构【七德会】,也只不过是国家控制的一个傀儡而以。
现在的【七德会】所做的只有只有按照国家的想法宣传舆论,给战场上死去的人祈祷,偶尔也会去军队中鼓舞士气,到平民之中安定民心。
而现在这些似乎也不怎么重要了。
就好比筑起一个做长城需要几十几百年,摧毁他却只需要一天。
没有任何人会对虚假的存在而有半分的留恋。
真正的信徒们已经离去。
留下来的人,是一群快要腐烂或者已经腐烂的生物,他们早就不把神当作什么必要的存在了,对现在的世界来说,只要能够活着不被送上战场就已经是幸福了。
——
七德会的会议场
半圆形的古代建筑,在半圆的建筑上有七层座椅,红袍,白袍的主教们各自端坐在上方。
说起来过去满座的七层,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三层人员。
而那剩下的三层人员,今天他们所要做的,就见证【红衣的莫拉格斯】的继承人上位。
惯例的祷告。
祷告完后,他们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继承人的登场。
安静的等待。
这个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一个穿着白袍的年轻祭祀走了进来。
【红衣的莫拉格斯】的继承人。
而这位继承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那些腐烂的生物重新从地面爬了起来。
“神的预言出现了,不久的将来,神将会给予异端们惩罚。”
“惩罚?”
“他竟然说会惩罚?”
“异端会被肃清吗?”
“我们教会能够壮大吗?”
“我们能够——”
“——”
——
“神会满足你们的愿望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一个祭品。”
——
“祭品?神需要什么?”
“无论是什么,我们都会付出的。”
“…”
圣职者的气息早就消散在了周围疯狂的环境中。
年轻人的嘴角诡异的笑容,散播着的是黑色的气息。
——
“神所需要的——西洛特帝国的公主。”
——
年轻人抬起手,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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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间,阿露碧娅一直陪伴在西洛特公主的身边。
西洛特王子也会经常过来看望自己的妹妹。
西洛特王则是大部分时间忙于政治与战争,但偶尔也会来看望一下公主。
至于公主的母亲,则是陪伴着王,分担着王的重担。
对于把公主教给阿露碧娅带着大概也是出于某种奇怪的理由。
反正这个公主一直粘着阿露碧娅就是了。
今天依旧是这样,西洛特公主依旧住在阿露碧娅这边。
夜晚的灯火,精灵们的夜晚并不是什么十分华丽和喧闹的存在,他们没有任何的活动,只是安静的走回自己的住所,然后睡眠。
起初他们到时间就睡眠,到时间就醒来,就和被创造的傀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