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众人离开,屋子里面恢复了一贯的寂静,这种静到只有一个人呼吸声的静是让人有点窒息,尤其是对顾疏白,他不由的会想到一年前在美国的日子,那些绝望,不堪的日子,狠狠的一闭眼,他几乎是跑着上了楼,而到拐角处,他步伐又慢下来,似乎是害怕那快的重的步伐吓到,惊醒谁一样。
接下来的动作都很慢很轻,他一台阶,一台阶的往上面走,不过十几个台阶,他走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十多分钟,才上到楼上。
楼上其实也很安静,甚至以他的听力也只能够听到他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可心就那么奇异的安定下来,看着前面床上躺着的人儿,很安定,整颗心都是满的,仿若他拥有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