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已经冷不防的捏住i.k表现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将什么针剂从收缩的括约筋注射了进去,突如起来的刺痛让i.k本身开是轻颤了起来,敏感的前端也顿时尖挺,喘息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收缩的花蕾开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发现那个开始渴望被插入的肮脏容器根本不听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紧……但那些体面的官员是不会给他弄清一切的机会的,比刚刚笑得更贪婪的书记官将一种红色的药水刺入他的动脉,很快,他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i.k的经验告诉自己,马上他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晚上18点时,他还可以去接迩纯下班,而迩纯呢?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厕所里因他放在他体内的性具而难耐的自卫吗?还是……他已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i.k胡乱的摇着头,窝折的姿态让他有些缺氧,视力渐渐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听到金属咬合的声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觉在根部箍得无法释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钩子一类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将失去弹性的穴口向外大大扩开——
“啊……恩……痛……别……别再扯了……啊……”
药生效了,i.k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