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身上已经被人妥帖地穿好了干净的衣裳,下身也干干爽爽的,显然是擦拭过了。只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尤其是难以启齿的羞处,火辣辣的疼。
她隐隐约约想起,昨夜男人在李怀璟走后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半点不怜惜地在自己身上索取,总算是熬到男人射了精,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谁知天刚泛起鱼肚白,那个铁臂搂了她整整一夜的男人又粗喘着翻身而上,狰狞的ròu_bàng就着稀释后的精水捅入穴中放肆地chōu_chā起来。
女孩儿是真的累,累到没有一丝一毫地力气反抗李意期的蛮力,只能贴着男人的胸膛娇娇地哭,哀哀地求,李意期既是心疼又控制不了自己火烧似的yù_wàng,一面满嘴心肝儿、宝宝地哄着,一面挺着硕大的yáng_jù喂得更深更快……
黎秋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多少次带到情欲的巅峰,而男人又抵着花心射了多少子孙精浆,她只知道,现在动根手指头都觉得困难。
正在女孩儿想得愣神之际,屋门被人推开了。
“弟妹,你醒了……”李意期端着一碗熬得极稠的红枣粥和一碟酥香的野兔肉进来了,见着炕上的小姑娘睁着眼,赶紧迎了过去。
黎秋瞧着他一脸正经稳重的模样,哪有昨夜和晨起时疯狂的影子。就是因为他这副样子,她总以为李意期是个极好极好的人,勤恳又憨直,模样生得周正出众,平日里对她更是宝贝似的疼,不然她也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种田汉子,可怎的上了炕就判若两人了,变着法儿折腾自己,她越是求他,这人越是发了狠得入她……
想到这,女孩儿不由觉得无比委屈,不错眼地盯着男人略显紧张的俊脸落下泪来。
李意期放下手里的东西,脱了鞋上了炕,捞过被窝里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亲,亲她呜咽着的小嘴儿,亲她脸上微苦的热泪,“好秋儿,怎么了,不哭……不哭……是大哥的错,大哥弄疼你了对不对……好弟妹,不哭……”
男人嘴拙,心里爱她爱得不行,嘴上缺也不知说什么来哄哄这娇气的小姑娘,只能抱着一口一口亲她。
黎秋别开脸,有些恐惧地拒绝男人阳刚味儿十足的亲近,实在是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女孩儿就想起昨夜淫糜的一幕幕来,浑身软得不行,又是怕,又是羞。
李意期自知理亏,也不在意女孩儿的抗拒,舌头扫了一圈小丫头有些干涩的唇瓣后,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弟妹,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大哥煮了粥,还去山上逮了只兔子呢……你快尝尝……吃了到才有力气,院子里那头白鹿你不是说喜欢吗,到现在还没仔细瞧过呢,吃了到我就扶你去看看可好?”
女孩儿看着男人递到眼前的炸得金黄酥脆的兔肉,更是止不住眼眶里的泪。他真的对自己太好了,她私心里觉着,便是自己要了他的命,男人也不会犹豫地立马交给她……他能为自己大年初一冒雪上山捕猎,又哄着她喂她吃饭,怎么就不能在男女之事上怜惜怜惜她呢……
“大哥,我不要你那么辛苦地上山,也不要吃什么野味,我伺候你汤水洗脚,家里的事儿我也帮着你做,你若是地里忙不过来,我也跟着去学……你往后不要在炕上欺负我了好不好?”女孩儿抹着眼泪,带着一丝希望殷切地看着男人,却没注意到他越抿越紧的嘴角。
李意期舀了一勺粥喂进女孩儿嘴里,垂着眸子不敢看她,良久,才哑声道:“弟妹,为你上山大哥不觉得辛苦,我不要你伺候汤水洗脚,家里和地里的事儿大哥一人都能干,大哥……大哥就是想在炕上欺负你……”
黎秋闻言红了眼眶,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自己什么也不用干,只要晚上给他就行。可女孩儿什么都愿意做,就是不想受这男人驴样大的行货……当下扑进男人怀里放声痛苦,他对她好,却又欺负她,恨得攥起小拳头使劲捶打他。
李意期一声不吭地受着,紧紧搂住女孩儿娇软的身子上下亲着,声音里带了沙哑的情欲:“弟妹,我就要你,就要在你那儿灌精,你答应过给我生个孩子的……”
男人的话儿倔强得可怕,黎秋气得咬着他的肩抽噎着:“不要了……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了……”
“你要的!必须要!”李意期眸色黑得发亮,这辈子离了这女孩儿,他还有什么盼头,他不但要她给自己生孩子,还要夜夜在女孩儿的穴里灌精。
……
李怀璟立在门外,听着房里的动静直摇头。
昨夜虽说是歇在了西屋,他还是一晚上没合眼,充耳是小姑娘的呻吟和哭叫声,一大早又被同样的声响惊醒……他真是不知道,他这个大哥是不是真的有点傻,明明对黎秋疼到骨子里了,怎么就不能在房事上忍着些。
而李意期又何其不甘,任谁家的媳妇,哪里能找出一个因为男人太粗太大而闹别扭的,不都恨不得夜夜缠着男人行事的吗?他爹也是那话儿粗壮得很,娘不也是半推半就地由着爹折腾,怎的到了这丫头那儿就生出这许多事儿来……
“弟妹,你听大哥的话,咱们这是做得太少了你才会疼的,往后大哥每夜都要你,习惯了也便好了……”
女孩儿哪里肯听,扭着身子在男人滚烫的怀里挣扎,温热的泪打湿了他藏青色的前襟。每夜都要,那不是真真要了她的小命吗,什么做的少,分明是这男人自己贪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