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入了夜,李意期恍恍惚惚了一整日,此刻正躺在窄窄的红木床上辗转难眠。身下躺的,还是女孩儿睡过的席子,清清凉凉的,而男人只觉得心头一把无名之火烧得他浑身滚烫。
之前是黎秋一人住在这间屋子,他和李怀璟睡在隔壁的炕上,如今两人成了婚,他自然识趣地将被褥搬了出来,把那间大屋让给了小夫妻俩。
李意期忍不住想,此刻二弟和弟妹在那张大炕上做些什么,是不是正在做洞房之夜该行的那回事儿?一定是的吧,弟妹那么好看,二弟怎么会忍得住……可是,弟妹那么爱哭的一个人儿,现在是不是也在二弟身下偷偷抹眼泪呢……
记得刚学做饭那会儿,一颗油星子溅在她手上都能掉一大把金豆子,如今在男人身下初次承欢,定是疼哭了吧……
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了,那是你的二弟和弟妹啊!
李意期痛苦地闭了闭双眼,才放空的脑袋就不听话地浮现起初见黎秋的那一日,他在屋门外无意间瞥见的女儿家雪白的胴体。
瞧着弟妹人清清瘦瘦的,该长肉儿的地方却是半分也不少,那回虽只看到了背面,可那诱人的风光已经深深刻入脑海,更难以启齿的是,那些诱人的画面还频频如梦……光滑白皙的香背,挺翘紧致的屁股蛋儿,以及……那看不分明的两股之间的神秘幽径,还有,那嫩黄色的衣裳紧紧包裹的涨卜卜的奶儿……
男人僵硬着身子直挺挺地平躺着,软布制成的黑色亵裤被高高顶起。他犹豫了片刻,大手认命地摸进宽松的裤裆子里,颤抖着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好似要把这跟粗大的玩意儿生生揪下来,只有这样,才能消减心底无法控制的shòu_yù……
有着亵裤的包裹到底有些个束手束脚,李意期心虚地看了眼窗外的明月,一面低叹,一面把这层薄薄的布料褪到了腿弯处。
只见一根驴样大的事物在茂密的黑丛中冲天怒立,那紫红色的guī_tóu足有鹅卵般大小,铃口处早已吐出些许清液,在月光下衬着那饱满的冠帽,闪着淫糜的光晕。粗黑的棒身像门口的石杵一般壮硕,青筋虬结。
难怪老李家的两个后生被陌山村那么多女子惦记着,老二生得清雅不凡,便是打着灯笼找遍整个村子,也寻不着一个容貌更出众的来,况且又是个读书人,怎能不让女孩儿们春心荡漾。老大虽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汉,但同样相貌出众,身量挺拔壮硕,平日里又没个多话,家里的几亩田,一人打理得妥妥当当,一瞧便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主儿。
不过她们不知道,李家的老大还生了个如此能让女人又爱又恨的大宝贝,根壮种稠,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倒也可见村头那秦寡妇是个识货的,那么多年就是对李意期不死心,若男人这驴样大的行货真让她瞧上一眼,含上一回,怕是这辈子都得惦记着不放。
可李意期这会儿脑子里哪有这些杂七杂八入不了眼的女人,只满心满眼黎秋玲珑有致的娇躯,“弟妹……秋儿……”无声的低吟从男人干涸的喉间一遍又一遍滚出。
他肆意地幻想着此刻趴在女孩儿那香软ròu_tǐ的男人就是自己,耳边是小丫头一声声娇娇滴滴的“李大哥”,平日听一听都能酥麻了半边身子,这时回想起来,只能让胯间的yáng_jù愈发狰狞雄伟。
李意期死死闭上了眼,长着老茧的大手圈上了粗壮的茎干,空出的另外一只手则揉动着自己乌黑的囊袋,想着黎秋那张清秀可人的俏脸,迫不及待地上下撸动起粗大的棒身,粗粝的拇指时不时有力地滑过敏感的顶端,guī_tóu的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臊的jīng_yè。
“嗯啊……弟妹……弟妹……李大哥喜欢你啊……”男人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一边自言自语地低喃着,一边疯狂的套弄着手里的大ròu_bàng,那硕大的囊袋鼓得硬梆梆的,里头不知积攒了多少需要发泄的子孙精浆。
平日里要忙农活儿,常常天没亮就要起身,替二弟做好早饭,再备好午间的吃食,就可以下地了。傍晚回家吃过了饭自然早早歇下,一日的疲惫让他极少有心思去做这档子事儿。自从这女孩儿住了进来,一切都变了……
随着男人的套弄,狭小的屋子里散发着浓重的男人特有的气味儿,鼻尖还萦绕着小姑娘留下的淡淡体香,愈发让李意期沉醉其间,手臂上和腰腹间壮硕的肌肉绷得死紧,下方修长的双腿挺得笔直。
“嘶……秋儿……”罕有的快感不断侵蚀着身上每一处毛孔,男人难以抑制地发出了沙哑低沉的呻吟。
李意期深陷情欲的俊脸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傲人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套弄下,已经肿涨不堪,源源不断的前精已经打湿了棒身,男人撸动起来越发顺手舒适,还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是见过女孩儿那细腻的小屁股蛋子的,不知那私密处生得又是何等好模样?
不必说,也定是秀气紧窄得很,粉粉嫩嫩的贝肉娇羞地护住紧闭的花径和里头的嫩肉,若让自己伸进一根指头,定是会紧紧含住,娇娇地求自己“大哥,不要”吧……又若是……是自己……手中叫嚣着的yáng_jù放进去……又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儿……
李意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恨不得化身为自己的二弟,冲到隔壁去,狠狠地,狠狠地……男人咬紧了牙,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弟妹……弟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