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jīng_yè实在太多,粘稠量多而且喷得急,黎秋吐都来不及,只得连吞带咽地吸食下去,可还是有几股从嘴角滑落下来,顺着精巧的下巴滴在了她红粉白腻的奶儿上,像是红梅上覆了层乳白色的琼浆。
李意期伸手去捏她的小奶头,粗糙的指腹刮过嫩生生的乳肉,将那浓黄的精浆都拢都修长的手指上,再递到小姑娘嘴边:“囡囡,先把嘴里的咽下去,爹爹再喂你……咱们不浪费了好不好?”
黎秋其实并不喜欢这东西,又稠又腥,还带着一股子咸味,可与公爹那期待的眼神相触时,又心软妥协了……待她一小口一小口咽下嘴里的浓精后,才乖乖含住男人粗大的指头,将上头沾着的子孙浆也舔了干净。
李意期的手指勾住小姑娘的舌头一阵纠缠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胯间黑红的大guī_tóu上还糊着大团的白精,硬是又凑到女孩儿嘴边,哄道:“囡囡,这儿还有……帮爹爹吃干净好不好……”
这辈子黎秋还是第一次喝男人的jīng_yè,再看到这作恶的大东西真是又羞又臊,小嘴被它顶弄的难耐感还很清晰,腮帮子酸的很,不由粉扑扑着一张小脸,杏眸里泛着水色,可怜兮兮地望着皇帝:“爹爹……秋儿吃不下了……”
李意期哭笑不得地点点女孩儿的小鼻子:“这就吃不下了?那囡囡下面的小嘴儿想吃吗?”说着,皇帝提起水中的小姑娘,抱着她跨出浴桶,意有所指地用手摸了摸湿滑的穴口。
黎秋被那粗糙的指头一磨蹭,立时娇吟着软在男人怀里,方才吃男人那东西时就不知流了多少春水,现下自然敏感得很,哪里经得起折腾:“不……不想了……爹爹快走吧,高公公还在外面等呢……”
“小秋儿……”李意期亲了亲女孩儿的额头,指尖上湿漉漉一片,带着些黏腻,显然不是桶里水,而是这丫头的淫液,“爹爹不喜欢你撒谎,明明想吃爹爹的大ròu_bàng了,为什么不告诉爹爹?”
黎秋被公爹这般直白地点破羞事,不依地埋在男人怀里娇哼:“没有……秋儿没有……”
李意期也不容她分辩,就这么抱着小姑娘站着,将她两条嫩腿儿环在自己腰上,胯间粗黑的ròu_bàng对准了那羞花,有着guī_tóu上jīng_yè的润滑,没用什么力气,大ròu_bàng“滋”一声就尽根没入,“嘶……爹爹下午都肏了你两回了,怎么还那么紧?囡囡,xiǎo_xué穴不肏松些怎么给爹爹生娃娃,嗯?”
黎秋被那坚硬滚烫的大guī_tóu抵着花心,难耐得很,娇娇地求他:“爹爹……秋儿也不知道……秋儿想吃爹爹的大ròu_bàng,爹爹动一动……秋儿要给爹爹生娃娃……”
李意期捧着小屁股就上下抛送起来,硕大黑紫的性器次次深入暖宫:“爹爹的小媳妇真骚,竟要吃公爹的大ròu_bàng……好,公爹给你吃,把秋儿的小屄屄喂饱肏松,给公爹生个小孙儿……”
小姑娘的滋味虽好,皇帝也还是惦记着门外苦守的高渊,待黎秋娇颤着到了高潮后,便也几个深顶,把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
“秋儿,你先睡一会儿,爹爹办完事就回来,到时接你去承钦殿住下?”李意期替女孩儿擦干了身子,贴在她耳边低喃,“还有,把爹爹的阳精含住了,可不许再浪费……爹爹回来若是看到有一滴流出来,那囡囡今夜可别想睡觉……”
黎秋疲惫地合着眼一一点头应下,腿儿下意识夹紧,小脸被男人滋润得粉嫩含春,“爹爹快去吧……秋儿好累……”
“好,等着爹爹。”李意期最后亲了亲她的唇瓣,才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龙袍出去了。
……
一开门就见高渊急吼吼地在院子里来回转悠,瞥见皇帝的身影后赶忙凑了过来:“哎呦官家啊,您也太能折腾了,太后娘娘的人可是在承钦殿整整候了一个半时辰。”
李意期皱眉:“太后的人?可说过有什么事情?”
高渊头疼地上下打量一眼皇帝的装束,原本威严齐整的龙袍都皱成什么样子了:“官家,您先回寝殿换身衣裳,奴才边走边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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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官家到了。”
“总算是来了,赶快请进来啊……”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身着宫装正在吃茶,听闻儿子来了,赶紧放下杯盏,笑盈盈地扫了眼两侧端坐的几个姑娘。
李意期换了身不打眼的常服,腰间只挂了两块儿上好的和田,清冷着一张俊脸就进来了,视线不曾在几个貌美的姑娘身上停留一刹,只直直跪下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满屋子坐着的人都早已站了起来,纷纷给皇帝见礼,太后亲自扶起儿子,埋怨道:“期儿啊,自打你做了皇帝,母后是再难请得动你了,瞧瞧,天都黑了,这桌上的吃食也不知换了多少次……说说吧,游嬷嬷说你不在承钦殿,到底去哪儿了?”
李意期笑了笑,小心伺候着母亲坐在上首,“母后说的哪里话,儿子只是批了一日的奏折有些乏了,在宫里逛了半晌,见那杏花开得正好,便也有些流连忘返了……”
“难得皇帝有赏花的兴致啊……”
李意期挑了挑眉,知道太后这是话里有话,静默着不置可否。
“期儿啊,母后只当你是转了性子,听高渊说,你对京里的几个丫头倒还颇为满意,母后怕你见画像分不出什么来,平日里又忙。所以母后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