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高渊才造访了东宫,黎秋还来不及收拾心底那不知名的悸动,就又迎来了半月未曾谋面的皇帝。
李意期端坐于上首,眉眼清冷寡淡,目光在女孩儿粉嫩的身影上停留片刻,轻笑道:“几日不见,太子妃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想来在宫里住着也算安适?”
黎秋正欲答话,却被皇帝抢了白,似乎他只是随口敷衍一问,并非诚心要听她口中实言:“朕今日冒昧前来叨扰太子妃,也实属无奈之举……前几日朝廷广征秀女以充盈后宫,你可知晓?”
女孩儿眼睑微颤,静默了一会儿,对上皇帝幽深凌厉的黑眸:“回父皇,臣妾略有耳闻。”
李意期扬了扬嘴角,抬手示意一旁伺候着的高渊,一边笑叹了口气,再是无奈不过的语气:“朕登基这么些年,大大小小的事儿的确操持了不少,唯独这选秀倒是第一回,各地送来的秀女画像叠满了朕的御桌,当真是让朕瞧得眼花缭乱……”
说着,皇帝指向高渊手上捧着的一大摞画轴,不错眼地看着黎秋脸上淡漠的神色:“太后年事已高,这眼光与朕实在不太相适,可惜的是这偌大的后宫除了太后娘娘,也便只有太子妃你一个女眷了……喏,这是朕下了朝粗粗挑选过的京城秀女,特特带来让太子妃帮着参谋参谋,哪两个好在朕身边伺候?”
黎秋只觉胸口一阵闷塞,怪她信了那太监的鬼话,什么皇帝这些年来心里只有她一人,现下不知装了多少娇俏少女了。
女孩儿硬是压下心中的涩意,浅笑着福了福身子,恭敬道:“父皇,并非臣妾不愿为您分忧,只是此番选秀选的乃是臣妾与太子殿下的长辈,哪有让小辈挑选的道理……父皇您中意便好……”
“诶……”李意期不认同地打断了小姑娘的话,捡了其中一卷展开,呈在黎秋面前,言语里满是柔情,“太子妃此言差矣……你瞧,这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名唤赵渝莹,上月才堪堪及笄,算起来比太子妃还要小上一岁呢,又是如此幼嫩娇憨的美态,哪里能说是你的长辈?”
黎秋听着皇帝的话,不得不将视线落在画卷的美人儿上,一双手不知不觉间已在纱衣袖口下紧紧攥握,杏眸闪过一股热意,克制着满心的苦涩,得体笑道:“臣妾失言……这赵姑娘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只是……不知品性如何?哦……臣妾觉得,既然父皇心里早有了人选,纳了便是了,好在年纪小,总是能教引着伺候好父皇的……”
李意期端过那画轴放在眼前又细细瞧了两眼,嘴角的笑意收也收不住:“太子妃此言有理,如斯美人想来品性也断不会差……只是不知太子妃觉得,朕该给她个什么位分?封个贵妃如何?”
当真就如此喜欢,才见了画册就要封贵妃了吗?黎秋再难掩饰眸间的酸涩,忽的落下一滴泪来,连忙用手拭去,起身告罪:“父皇,臣妾身子不适便不再陪着父皇了,选秀之事您喜欢便是最好的……臣妾告退……”
女孩儿刚转过身子,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攥住了腕子,耳边不再是方才轻佻欣喜的嗓音,而是低沉隐忍:“慢着,朕想知道,你为什么哭了?”
黎秋霎时僵了动作,也不敢回头,一时心跳如擂鼓,磕磕绊绊道:“臣妾哪里哭了……父皇看错了罢……”
李意期大手一路上移至女孩儿的香肩,微微使劲扭过娇软的身躯,黝黑的眸子锁住她湿润的杏眼,哑声问道:“秋儿,告诉父皇,为什么哭?”
一声“秋儿”,小姑娘孕满的水雾再难依附,簌簌打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小巧精致的鼻尖立时红透,玉脂似的小脸晕上伤心时的红痕,衬着晶莹的水渍,美得不可方物。
下一刻,女孩儿的娇躯就被皇帝紧紧拥入滚烫的怀中,只听得男人深深吐纳,满足地喟叹:“因为囡囡心里其实是有爹爹的对不对……我的秋儿不想让爹爹有别的女子对不对……”
一旁的高渊见状,掩嘴偷笑,识趣地合上门出去了。
李意期大手一拂,桌上秀女的画像散落一地,男人无心搭理,抱起怀里的女孩儿,将她放到桌上,轻轻分开她的腿儿贴身上去,炽热的唇亲吻过小姑娘脸上的微苦的泪珠,胯间硬硕的yáng_jù隔着衣裤贴在女孩儿腿心:“囡囡,你的心真狠……爹爹逼你到这份上,你才肯为爹爹落一滴泪吗?你可知这半月来,爹爹是怎样的煎熬?日日夜夜想你,想得寝食难安……想得那儿硬到生疼……”
黎秋“呜呜”地啜泣着,扬着小脸任男人亲,小手环上了他健硕的腰身,嘴里委屈地喃喃,似在唤醒自己沉沦的心:“爹爹好坏……秋儿不喜欢爹爹……不喜欢……”
“喜欢的……囡囡喜欢爹爹……爹爹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我的乖囡囡,爹爹爱你……”
李意期滚烫的鼻息落在女孩儿吹弹可破的嫩肤上,指尖一阵熟练的动作,下身已然赤裸,修长的大腿间一丛浓郁的耻毛,饱胀的囊袋兜着两颗颇有分量的gāo_wán和满满的浓精,沉甸甸地垂着,粗黑硕长的大ròu_bàng青筋虬结,擎着黑紫硕大如李的guī_tóu送到黎秋手中,马眼迅速溢出粘稠的前精,滴落在娇嫩的手心,无声地向小姑娘证明,他究竟有多相思成灾。
女孩儿难得没有躲开,微颤着圈握住那根破了她处子之身的昂扬龙根,而那坚硬滚烫的大guī_tóu正抵着她的羞花。
“囡囡……你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