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村子里的雄鸡就开始打鸣,渐渐唤醒睡梦中的人们。
而邹仁生家的东屋却不那么安静,虽然听得出女人已经尽可能地压抑自己,但是仍有急促的喘息声与“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从窗口传出来,知事儿的汉子和媳妇们一听便知,那是一个正被肏干到已经快忘乎所以的女人所发出的声音。
邹仁生也在鸡鸣声中苏醒过来,昨夜一连射了两回,什么时候在靠着墙壁睡着了他都忘记了。
搓了搓酸涩的眼睛,耳边似乎又响起了熟悉的声响,他摇了摇头,微怔片刻,以为是昨夜给他的刺激太大,现在尚在梦中呢……可仔细一辨别,仍然声声入耳!
男人轻手轻脚地站起身,缓缓探出头,透过窗口往里头瞧,入眼便是李意期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以及他与黎秋已经沾满了白色汁液的交合下体。
邹仁生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怎会又这本事,昨夜折腾了那么久,眼下又压在黎秋身上,如此卖力地将被yín_shuǐ浸得油亮光滑的粗黑ròu_bàng使劲地朝红艳的ròu_dòng猛捣,背部一颗颗的汗珠在晨光下光亮晶莹,随着身体的律动,顺着肌肉紧绷的线条无声滑落,最后与两人交合部位的浓稠白汁混合在一处。
那男人就像是战士冲锋般没命地往穴内深入猛冲狠撞,女人丰沛的yín_shuǐ不断从她的肉穴深处涌出,嘴里发出像是痛苦又似是快活的低吟声,还小心地前后迎送着男人粗壮ròu_bàng的chōu_chā。
邹仁生咽了咽口水,心里虽火热一片,但那命根子却软趴趴地怎么也抬不起头……他和李意期都四十岁了,而这事上他的确不如李意期。
很快,他便听得男人一声粗吼传了出来,下意识地看向李意期的下身,果然见他yáng_jù的根部抽搐不停,那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穴口也马上溢出一圈白稠的精浆。
邹仁生知道,他跪地求来的汉子正在往自己妻子的穴里灌精,短短一夜,就射了三回进去……心里虽阵阵刺痛,但也欣慰,这样也好,想必阿秋很快便能怀上孩子吧,那么以后,他就不必受此折磨了。
等他沉吟完再往里看去时,李意期已经穿好了亵裤,贴在女孩儿耳畔正低低说着什么。也没心思仔细辨认两人究竟在嘀咕些什么,赶紧理了理衣裤狼狈地离开了自家院子,免得李意期出来时被发现。
……
男人刚阖上邹家院子的柴门,就见邹仁生迎面走了过来,随即耳根子有些泛红:“邹……邹大哥……这么早就回来了?镇上卖得可还顺利?”
邹仁生从怀里摸出一角碎银子递给他,笑道:“还成,都卖完了……昨夜,辛苦你了……”
李意期接过银子,也不敢看他,低低“唔”了两声,就埋头往自家院子走。
邹仁生叹笑一声,也往屋里走去。
一开门便是一股淫糜的交合后的气息,他的娘子小脸红扑扑的,乖顺地合着眼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邹仁生驻足片刻,鬼使神差地上前,从下面轻轻掀开那层被褥,入眼的便是微微红肿的花穴,本该紧闭的花瓣被过粗的yáng_jù肏干得合不太拢,穴口正含着一股粘稠浓黄的jīng_yè……
黎秋本就没睡实,被他这么一动作自然清醒了过来,待看清来人后忍不住惊呼一声:“仁……仁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就要起身。
邹仁生赶紧按住她的肩,示意她继续躺着:“才进门,你就醒了……今日还是别起来了,不然意期射进去的阳精定会流出来,可不就浪费了吗……”
“仁生……我……”
“阿秋,我很高兴……”邹仁生安抚地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发,“或许现在就已经有小娃娃在你肚子扎根了呢……”
“哪有这么快……”黎秋下意识地嗔他。
邹仁生闻言倒是立马寡淡了神色,勉强扯了扯嘴角:“不怕,咱们再多麻烦意期几次就好,想来最迟明年定能有消息了吧。”
黎秋也不愿与自己的相公多谈这个,微红着脸点点头,便应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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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你可知道,我这脑子里从那日晨起别你开始,就一直想着你,无心做那些个琐事,只想快些回家见你,便是看你一眼也好……阿秋,我终于又肏到你了……你可想我?可想李大哥的ròu_bàng?”
男人一面激动地说着,一面运起身下刚射过又硬挺起来的ròu_bàng,飞也似的抽捣起来。抽送之间,先前注满膣室的浓稠jīng_yè混着女孩儿的春水,不住地随着被ròu_bàng抽扯而出的嫩肉飞溅而出,沿着黎秋的股缝蜿蜒而下。
“李大哥……想……我也想的……”
李意期chōu_chā的力道实在太大,黎秋只能搂住身上他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两条yù_tuǐ儿尽量张大,好教他的大ròu_bàng能顺利深入自己。
男人同样抱紧她,双眼看着面前的美人儿,不停用力地捣,guī_tóu下下捅入子宫:“阿秋,想什么?想我还是想这根大ròu_bàng,嗯?”
“我不知道……李大哥……求你别问了……”黎秋仰高了螓首,脸上布满了红晕。
“好……不问,李大哥知道你定是既想我,又想我身下的大ròu_bàng了,是也不是……阿秋,李大哥的yáng_jù是不是比仁生的粗,比仁生的大?他能不能像我这样肏进你的小子宫里?能不能肏得那么深,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