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镇东他们来。
这次刘镇东把金黄脑袋换成了一头的红发,一进门就喊:“这几天你在干什么?都看不到你,喂!陈素,客人来了怎么还不拿茶水招待客人呀!”
宋威和高远和王峻打了招呼进了来,高远说:“几天没见你,那边出了点的岔子,有件事情我们想和你商量看看……”高远看到了沙发上的缩着的陈素。
宋威细眯着的眼睛透着看了然的玩味,跨了一步的刘镇东已经叫了出来:“你终于把陈素吃了呀!”
只要是男人就看得出脸色苍白的、身体软绵绵的、神态惊慌失措地如标签贴好了在呆兔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没戴眼镜的眼眯眯的茫茫的,明显的是王峻的衣服过大的挂在陈素的单薄的柔软的身上透着不可掩盖的qíng_sè的味道,他们都没太多的意外,其实很明显了,王峻一向是住无居点,从不在一个地方住一周的,而和陈素住后就常来,特别是这一月,王峻就是再晚也自然的开车绕半城的路到这来过夜,他们早就私下谈论这事了,也早为懵懂的呆的有点纯的陈素默哀过了。
“哟,”刘镇东一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