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容樽都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听陈海讲着,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等到了地方,陈海说道:“容大人,我就在停车场这儿等您。”
容樽摆了摆手,“不用,你先回去吧。”
陈海道:“呃……聂政台跟咱们的酒店离的还挺远,我怕会赶不及过来。”
“没关系,我们明天才走,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明、明天?”陈海吃了一惊,想说这里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住宿的地方,但见容樽已经带着绕梁缓缓上山了,只得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大人这样说,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吧。
……
旧志载:“州城西门外一名西台,即聂政冢,后人建玄帝庙于其上,殿宇巍然,高出云表。”
容樽随手设了一个结界,缓步拾阶而上,身上的衣物随着他的脚步渐渐拖长,幻化为了素白色的广袖宽袍。墨发轻束,淡淡散在身后,容貌也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绕梁看了他一眼,认出这是一件祭祀用的丧服,也没有多问,默默跟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