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了凌部长相伴,师父那里我就放心多了。”他满脸感激。
凌星未轻哼一声,“轮不到你操心。”又看见他给容樽准备的一个大厚本子和好些用品,嫌弃地别开脸,“都扔了。”
成连哪里肯照做,解释道:“凌部长您有所不知,我家师父他没吃过苦,平日在家这些东西都用的上,反正是装在乾坤袋里……”
“乾坤袋又不是垃圾袋。”
凌星未大步往后院走,走了两步回头,就看见成连一副受了伤的老妈子模样,不耐地吐出一口气,伸手把亲手写的厚厚一本子注意事项接了过来,丢进了自己的乾坤袋。
“这个拿着吧,没事让那个文盲补补课。”
成连再抬起头来,凌星未已经不见了。
……
这次出发,因为是要重造焦尾,凌星未仅取了一缕琴魂附在了容樽的水晶项链中。
他们站在了一片山谷间。
容樽一袭繁复的白色长袍,乌黑长发垂在身后,尾端被一青色发带轻轻扎着,他从容地舒展了下腰身,转过头刚想对凌星未说话,忽地张口顿住了——
身旁的男人高大而挺拔,身上的西装不知何时幻为了墨色长衫,利落的短发变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