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学习都安排得紧,凝开芳也理解,年后初五就已经收拾了东西送走了祁丰一家三口了。
初八里头又送走了祁云他们,元宵的时候祁云他们刚到平城整顿好,请了老何来家里一起过元宵。
大三之后在课堂上的课程学习要比之前面两年更宽松,一直到大四,更是主要奔跑在各建筑设计院以及施工单位实习。
虽然这会儿他们都是国家包分配,绝对的铁饭碗,可能够考进清苑的人,还真没有那种进了大学就混吃混喝等着毕业继续到分配单位继续混的那种消极想法,大家都是格外珍惜每一个能够学到真本领的机会。
便是铁熊大鼠他们都是成天往外面跑,便是工地上的活儿也是顶着大太阳去干过的。
相比较之下,因为毕业后不准备从事本专业工作,所以祁云就显得比较懈怠了,只是有重要参观学习的机会祁云才会去,之后绝大多数时间里祁云是在琴瑟行学习,在家里还要在江画眉时不时出差的时候照顾好家里,为新书的准备工作也依旧持续坚持着。
大三大四这两年里,祁云托人带了许多各国能够收集到的各方面游记杂说,甚至连宗教信徒人手一本的各种内部典籍祁云都弄来很是认真的研读了一番。
居于平城的“云深先生”正在研读各国神话历史,这事儿关注着他的读者都知道,有那当初就跟祁云有信件来往的读者更是用自己的门路替祁云找来更多他需要的书本。
曾经通过信件结交到的那位住在平城于历史方面很有见解的前辈祁云也多次上门拜访。
对方家里居然有许多野志聊斋方面的孤本,这一点让祁云很是惊喜,也不知道这位老前辈当初是如何保存下来的。
要不是这会儿风头不紧,再加上对方跟祁云神交已久,这些东西怕是万万不会就这么容易向祁云透露的。
“我一直坚持任何文字都是有出处的,即便是瞎想,抽丝剥茧也能看到些许端倪。”
那位老前辈对于书籍的看法让祁云甚为感慨,可不是么,即便是古时候的春、情小说金、瓶、梅,到了后来也有专门的人对其进行研究。
而在大三大四这两年里祁云于文学界的表现似乎显得过于平淡,只偶尔在《国风》上发一些又有感而发随笔写下的短篇,似乎上一次《时间旅人》带来的名利风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新上来的青年作家里,渐渐甚至有了“云深才尽”的嗤笑评断,下半辈子兴许就靠着那一本不断翻译的《时间旅人》吃饭得了。
当然,这种说法不过是有心术不正之人想要踩着祁云的名头博人眼球引人关注罢了,曾经跟祁云走在一个时代甚至一起参加过两次青年文学交流会的人对这样的说法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其中更有祁云的拥护者更是以笔作剑跟那些人隔空文战,搞得文坛一时间倒是热热闹闹的。
无论是祁云初出之地的《国风》,还是与祁云有数次合作的兴华出版社,这一年多里都没有什么动静,祁云依旧不紧不慢的偶尔发表一些小文章。
一直到第二年夏,便是连踩祁云博眼球的人似乎都觉得踩他没了什么热度的时候,祁云同时出版了《论蓝星五大洲四大洋新生与死亡》、《论社会人文更替轮回》、《论不同体系神话逆推可联系性》以及《论西方宗教主义》。
这几本书好像在一夜之间就翻译出了十一种语言出现在了二十多个国家的书店中。比起上一本《时间穿梭者》,这几本书更具有各专业领域的文学价值,首先出现的是各国大学课堂讲台上,随后的短短半年时间,已经被多个西方大国的高等学校列为学生必推专业书籍。
而祁云也在冬季被通知需要赶赴瑞贵纳参加瑞贵纳文学院诺贝尔文学奖颁布典礼。
此番消息一传入华国,便是最权威的人民日报以及每天七点新闻联播都花了不少篇幅进行宣扬赞美,一直沉寂的《国风》这会儿也起到领头大哥的作用。
在日刊中迅速登载祝贺,而与此同时登载的还有华国文学大师们对于那些宣扬“云深才尽”的言论的反驳评价,从时间上就能看出来,最早第一条甚至是去年那种言论刚出来不到一个月。
《国风》那时候就已经有收集这些文坛前辈大师的评价,期间任由那些心术不正扰乱文坛风气的人蹦跶,此时伴随着诺贝文学奖的消息同时发出来,可谓是给闷不吭声就给那些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文坛如何波动,祁云却没多大感想,收到邀请函祁云还有点不大相信,总觉得是有谁看不过眼所以在哄他高兴。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心里门儿清,那几本书事实上都是祁云为下一本小说准备过程中产生的“副产品”。
或许别人会觉得写一本观赏消遣的小说何必那么认真的去研究,可祁云却不管什么“一般情况”,既然他自己决定要去写了,想去写那么一个主题的书,那么自然要做到最好。
不说完美,但是至少不能自己都搞得一知半解就要去跟读者胡乱吹嘘。
十一月里,江画眉冒着小雪从分店客栈那边查看完账本从外面回来,祁云那会儿正跟平安如意三个人团团坐的围着堂屋那张桌子写东西。
祁云写的是稿子,平安写的是寒假作业,如意么,则是拿着画本胡乱涂色,屋里气氛还挺好的。
平安今年已经五岁了,如意两岁多,依旧跟在爸爸身边一起去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