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水月村小学还是挺受公社领导重视的,对了祁校长,学校的老师全都是那些改造犯吗?不是我歧视谁,让他们教育孩子们,真不会出问题吗?”
“想想看他们以前的那些事儿,之后又是被下放到咱们农村接受农民的监督进行劳动改造,这会儿对咱们农民还不得记恨着啊?”
说完话林春花似乎还在后面歪着脖子瞅了瞅祁云的脸色,见祁云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又危言耸听的加了一句,“说不定他们背地里教孩子们什么反d思想,到时候祁校长你可是要负头等责任,咱们村儿送了孩子去上学的说不定都要被红袖章带走调查!”
祁云嘴角抽了抽,懒洋洋的“哦”了一声就没说别的了。
没办法,因为祁云真的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还能说什么。这位林春花同志很有做编剧的天赋。
林春花见祁云冷冷淡淡的除了哦啥都不说,心想你哦个什么劲儿啊,倒是顺着说点话让我好继续啊!
自行车带着风声继续往前跑,偶尔有轱辘颠簸的吱嘎声,尴尬的安静了半分钟左右,林春花整理好情绪假装祁云那回答就是默认,说不定已经在心里认真的思考她说的话了。
“小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