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笑着又眼疾手快的塞了一刀肉给郑凯旋身边另一个人手里,“给郑哥再加一道菜,免得喝酒都喝不痛快。”
说罢就拎着东西跑了,看得郑凯旋发笑,“这小子,看着瘦巴巴的,没想到扛着东西还跑得忒快!”
“那郑哥,这肉?”
被塞了肉的那小伙儿刚才也是一时不查,这会儿为难的瞅着郑凯旋,喉结几不可查的滚了滚,偷偷咽口水呢。
虽然他们跟着郑凯旋干了这事儿之后是捞到些好处,可那也仅限于口粮,肉这些东西还是很难搞到的。
这会儿乡下那偷偷多养鸡鸭的人都少了,毕竟前几年抓得厉害,老百姓都给吓得不敢了,要不然他们还能有弄肉的地方。
祁云小跑一段路,没过多久就追上了蚊子他们。
被赶着往前走的那二十来个或老或少的下放知识分子之前已经跟着拖拉机徒步行走了三四个小时了,现在一个个的估计脚底没磨破也差不多了。
估计是因为大家同病相怜,这会儿也还算互相照顾,年轻的小伙子就扶着年迈的身体不好的老爷子老大叔,脚步蹒跚的走在泥巴田坎上,偶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