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包子,别咬勺,来,松口。”余晖费劲地将勺从包小小的嘴里□□,包小小当即呛出粥,撂下勺擦干净溅在衣服和被单上的粥,余晖的双手自下腹部向腹中央轻轻按摩,使绷紧的肌肤放松,舒缓阵痛。
“啊...”疼痛的程度在增大,包小小觉得好像有人拿着小刀在慢慢地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越来越疼的感觉令他再也难以忍受,禁不住地□□出声。“唔...疼死了。”
“乖,包子,忍住,那什么,别较劲,来,放松,深呼吸,呼气...吸气...”等包小小呼气的空档,余晖的双手又自腹中央向下腹部轻轻按摩。此时的他,除了在语言上安慰包小小,除了照顾好他的吃喝拉撒以及按摩,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不能替他疼,不能替他生。
挨过这波阵痛,包小小实在是受不住地冲余晖发脾气,丝毫没有顾忌马千里的在场,并且口不择言:“你就会说放松,深呼吸,你来疼个试试,你知道有多疼吗?哎...死老余,都怨你,非要我生孩子,疼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