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当初很厉害,他们又算十几年前搬来的外来户,所以村里的人除了村长以外都对他们家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她偶尔听到别人在背后闲话,也是惋惜她无父无母。
村子里和那些小孩子不合群的有一个白茵,另一个就是李穆清。
白茵见李穆清的脸蛋又有变红的趋势,她眼中划过亮光,兴味愈浓。
就在白茵准备再出言撩拨的时候,老李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黑着脸,咬着牙道:“你今天来到底是干嘛的?”
刚来就让他损失了一壶茶水,看这趋势,她再待下去甚至准备把他孙女给拐走!
想到这里,老李头的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赶紧撵人。
白茵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她的表情十分无辜,“我今天可是好心来给你送东西的。”
那是一枚鱼形的玉,是白茵几个月前拍卖会上买下的两块清朝玉中的一块儿。鱼形玉已经被她养了两个月了,虽然还不算顶尖的法器,但因为和田玉和加持的法力契合度很高,所以即使是外人用起来也很得心应手,没有非主人之外的人使用的磨合期,算是非常适合老李头现在用了。
老李头拿起那一块鱼形玉,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就嫌弃的说:“你看我手上带了几十年的珠串,不比你这个好?”
白茵看了老李头那一串价值连城的沉香木大珠,她眼中并未有任何的波动,她只是挑眉道:“法器只是附带,那个玉上我刻了符文。”
老李头心中“咦”了一声,然后又重新观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其中玄机。
鱼形玉的背面最左侧有几个老李头看不太懂的文字,只隐约可辩其中一个“令”字。
这个手法好熟悉……老李头琢磨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是张家的东西吗?”老李头惊异道:“你师父姓张?”
白茵皱眉,她上辈子的师父确实姓张,可这辈子她可没师父。至于张姓一脉,难道她上辈子的师父后来又成亲生子了?
很快,老李头又否决了,他眉头拧的死紧,“不对,不对,张家那个和你这个还不一样。”
总觉得白茵这个符文更加的古朴,扑面而来一股博大浩瀚之感,比之张家那种刻符手法更加的大开大合,笔触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当然,也可能雕刻的人的性格使然,或许是白茵性喜粗犷。
“你要是张家的人可就发达了,当时张家在玄门一脉的势力就可谓如日中天,啧啧,连我那老对手都难以望其项背。”老李头望着白茵不无惋惜道。
倒不是老李头和他的老对手论单体实力相差张家太多,主要两个人都是野路子出身,虽然修的也算是正统玄道,可到底比人家世家出身的人矮了不止一截儿。
白茵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她几百年前就已经叛出了师门,张家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无论对方富贵无双还是落魄如泥,都是这样。
“我送这个就是想说,过几天我要和我父母一起去邻村一趟,如果到时候不凑巧有人来犯,也算我没有袖手旁观。”白茵想了想,又说:“实在不行你可以带着你孙女到我家暂避。”
自她刚有了行动能力之后她就在家里布下了法阵,经过那极阴之气孕养一段时间以后,威力已然大增,到时候只需启动,足以抵挡此次来犯了。
白茵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就连老李头这个老江湖都不免心中感动,更别提尚在年幼,心思纯真的李穆清了。
老李头直言:“只要我这次躲过这一劫,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风水师的人情和普通人的人情可不是一回事,风水师轻易不许诺,一诺便是赴汤蹈火。
白茵也不接话,她只是看着一旁的李穆清,诡秘一笑。
老李头心头一哆嗦,急忙道:“不给人情了,不给人情了!”
他总觉得白茵随时有可能把他孙女给骗走!
“你明明也有天眼,你老盯着我孙女做什么?”老李头咬牙切齿的问。
老李头倒不觉得白茵是冲着他孙女的天眼来的,天眼虽然珍贵,到也不能转移他人身上,更不能叠加,白茵得来也没用。
白茵挑眉,她又顺手捏了李穆清的小手,眯着眼缓缓道:“我生有两好,其一就是美人。”
“就你那小身板还好美人?”老李头鄙夷的说。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尽管老李头对白茵嗤之以鼻,到他还是很警惕的把李穆清往后拉了拉。
不少修习玄道的人还真有一些奇怪的癖好,难不成白茵也有?
白茵摊了摊手,光棍道:“我与美人都还年幼,可不是正好相配?”
老李头开始四处找扫把,恨不能一把抡白茵身上,“滚滚滚!”
李穆清虽然脸上有些发烫,但她还是赶忙拉住老李头的衣服阻止他。
白茵见老李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她低咳了一声,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等白茵走了以后,老李头赶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