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明显的失望,尤其是小男孩,眼里顿时就含了一包眼泪。
既然他们要找的人不在,小男孩的父亲将那些礼品放下以后就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家。
等到了家里,小男孩的母亲在给小男孩换掉他那一身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的东西。
“这是什么?”小男孩的母亲捏起那个黄纸符,准备取下看一看。
小男孩脸上闪过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西给了他无比巨大的安全感,就像是......那时候他脸上盖着的衣服被掀开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姐姐在他身边一样。
看到小男孩脸上的抗拒,小男孩的母亲柔声的问:“怎么了?”
这时候小男孩的父亲也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同样走了过来。
小男孩努力的回忆,然后磕磕绊绊的把白茵说过的话一字一字的像是背课文一样背了出来。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小男孩的母亲脸上闪过震惊,她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小男孩的手,好像生怕他一不留神就不见了。
而一旁站着的小男孩的父亲眼中挂过郑重,他突然就坐到了儿子的床上,语气温和道:“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小男孩见父母好像十分重视这件事,他赶忙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男孩的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发现彼此眼中都有着惊疑不定。
这种事他们的儿子从来都听说过,自然也就没有了欺骗他们的可能。
忽然,小男孩的父亲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又出了门。
胡母听到门铃开门以后见是小男孩的父亲,她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困惑,“你......有什么东西落这里了么?”
不然为什么明明刚来过,怎么又来?
而胡母觉得对方问的问题也十分的奇怪,他居然问白茵今天为什么会提前回来,明明那应该是她上课的时间。
胡母失笑,她开口道:“她好像是因为不舒服......才......”
说到这里,她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会这么凑巧,而且白茵当时看起来也不像是头疼的模样。
这么想着,胡母就发现了小男孩的父亲脸上闪过怔送,接着就是一抹了然。
等小男孩的父亲告辞以后,胡曼就从卧室里出来了,她看着脸上挂着莫名微笑的母亲,她有些不解的问:“是白茵又回来拿东西了?”
胡母看了半点异常都没察觉的女儿,她意味深长道:“我刚开始跟你说的事情恐怕成真了。”
白茵果然不是一般人......想到她今天专门逃课回来,胡母又有些感慨。
虽然有着和常人不同的地方,但这绝对是个内心非常柔软的孩子。胡母笃定的想。
如果白茵知道胡母在想什么,她一定会笑出来。
胡曼看着今天似乎非常奇怪的母亲,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她也没明白母亲的意思,于是她赶忙追问:“发生了什么嘛?”
胡母笑了笑,然后什么都没说。
既然是胡曼和白茵交朋友,那就等她自己去发现去摸索。
识人认人,这是她必须要经历的。
——
小男孩的父亲回到家,和妻子说了几句之后,两人一同对白茵的话深信不疑。
若非是提前预知,那为何会突然回来?若非是有意为之,一个十几岁身材纤弱的高中女生,怎么可能会徒手制服正值壮年、身体强壮的男人?
两人越想,发现这件事的疑点越多。
“那等白茵回来,我们就去问问那个人偶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没有?有没有什么忌讳?我们要在什么时辰烧掉?还有,这个黄纸符万一坏了怎么办?”小男孩的母亲一连串的提出了许多的问题,她的表情既有兴奋,也有焦急。
小男孩的父亲怔了一下,他眼中闪过苦笑,然后道:“恐怕她不会高兴我们去找她的?”
“为什么?”小男孩的母亲心中一紧,忙问。
小男孩的父亲摸了摸儿子的头,看着儿子天真的脸,有些无奈:“你刚刚说的话就是原因。”
小男孩的母亲刚开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似乎是问了好多问题......难道这就是原因?
“她恐怕不想和我们以后有联系.......”小男孩的母亲后知后觉道。
小男孩的父亲眼中怔送,叹了口气:“是啊......”
白茵出手救了他们儿子一命,本来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他们也不敢再奢望更多。
这么想着,两人又仔仔细细的问了自己的儿子好几次,直到他们确定白茵真的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还是对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小男孩的父亲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第一次见到白茵的时候,他似乎对她笑了一下,而就在自己儿子这个笑容之后,白茵也隐约的勾了勾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