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费周折,不知怎么的,突然又向我们订风灯,这次怕是比哪年的姑娘挂牌都要热闹,公子不防去看看热闹。”
莫问听完,失望的笑了笑,“谢谢小哥。”对着伙计叫道:“伙计这位小哥的酒钱算我的。”将碎银丢在桌上,上楼去了。
躺在床上,虽然对‘月夜楼’那二竹的事已然丢开,但‘风灯’二字始终在用户脑海里盘旋,久久不去。
南北朝年年会放风灯巳是惯例,但西越却没有放风灯这个风俗,怎么会想着放风灯,而且那两个姑娘的名字,都带了个‘竹’字,当真巧得很。
据他观察,风荻尾随容华,也是朝着‘铭城’去的。
他们都是一方之主,且会随意对个青楼女子挂牌感兴趣,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闭了眼,却没了睡意,翻身跃起,出了客栈,骑了马朝着‘铭城’方向去了。
到了‘铭城’天已黑尽,守城官兵正要关拢城门,忙赶了过去,把了些银两,方进了城。
寻人问明了道路,到了‘月夜楼’门前,见宾来客往,极为热闹,确实是个地道的风月场所。
与艾姑娘的戏班子全然两码子事。
摇了摇头,白筱且能在这种地方…………
然既然来了,又且能不查?
顺着转围墙,绕到后门,寻了个僻静之处,放了马,正要纵身跃过围墙,见人影晃动,一个蓝衣女子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向门口靠近,缩身门边树后。
莫问心存迷惑,忙闪身上了身侧大树,隐去身形。
后院门‘嘎’的一声开了,又有一个年轻红衣女子在门口探了探,月光下那张陌生的面颊,颇为艳美。
她闪身出来,轻轻掩了院门,压低着声音,轻唤了声,“碧竹。”
躲在门边树后的蓝衣女子伸手出来,将她一把拽了过去。
红衣女子大惊失色,正要叫喊。
蓝衣女子忙捂了她的嘴,“玉竹,别叫,是我,碧竹。”
莫问听着二人陌生的声音,叹了口气,果然不是她,正要闪身离开,听碧竹问道:“玉竹,月姑娘疯了吗?明日还要以我们二人的名义挂牌,明日只得你一人,如何下这台?”
玉竹冷哼了一声,“你来看我笑话的吗?”
碧竹叹了口气,“玉竹,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也是没办法,我们一起长大,我怎么能害你。”
她不说这话还罢了,一说,玉竹更来了气,“说什么不害我,到我挂牌了,你却为了个男人就不顾我死活,你这不是害我,是什么?”
碧竹叹了口气,愧疚道:“玉竹,我和你不一样,你漂亮,可以在风月场上走一回,以后年纪大了,要么接下月姑娘的场子,要么也能找个男人嫁,可是我………”抬手摸了摸自已那张平凡的面颊,“过些年,我还怎么嫁?何况他对我是真的好。”
“你是鬼迷了心窍了,他哪里是真心对你好,不过是看上了你这双手,弹的这手琴,掘了你过去,可以拆了月姑娘的台。”玉竹恼她糊涂,害人不利已。
碧竹也不争,默了一阵,“其实如果你明天不要用我们‘双竹’的名挂牌,可能价钱会低些,但总是站得脚的………可是你这般欺骗客人………”
玉竹重哼了一声,将她的话截住,冷笑道:“你以为当真没了你不行吗?”
“难道是用姑娘亲自上阵?”碧竹惊呼出声,“她的手不是伤了,弹不了琴吗?”
玉竹不屑道:“怕是你们老妈子叫你来探消息的吧?”
“我虽然对不住你,但怎么能做这事。”碧竹连忙申辩。
莫问听二人来来去去都是些无关疼痒的负气之言,不耐烦再听下去,闪身飘然离去。
玉竹只觉树上有风微响,抬头望了望,什么也没看见,接着道:“我也不怕你知道,有人顶你的位置了,她的琴技可远在你之上,听月姑娘说,怕是只有蓄花苑的艾姑娘能与她媲美。你回去告诉你们老妈子,叫她多烧点高香,省得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