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虽是愣住，这些都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发愣的时间不过呼吸的时间，他看着羽兮，这个曾经想给她呵护，倾力教授修行，道不清到底是何种关系的女子，此时此刻面对着面，相隔不过三个拳头的距离，他发现自己当初真的做错了。

“你的出现，将我的生命轨迹全部打乱，我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百年后生老病死，归于尘土的凡俗女子，你将我带走，教我修行，给了我一个口头婚约。”

“我一无所知，不知道你那口头婚约是从何而来，仅仅只是因为你那所谓的亏欠吗？”羽兮背对着萧天佑，表露出的情绪有些复杂，她盯着司空绝的双眼一字一句的发问。

“五年时间，你除了教我修行，时而将亏欠和婚约挂在嘴上，剩下的只有那个酒罐子，日日夜夜提着酒罐子望着远方的星空，那就是你所说的婚约和亏欠吗？”羽兮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司空绝，话语中道出了心中像是积淀了许久的情愫。

司空绝沉默，羽兮话语朦胧，但他心里清楚，那一起修行的五年，一个懵懂少女，情窦初开，自然而然迷恋上了神威盖世的守护者大人，可是，正如羽兮所说，当时的司空绝教授羽兮修行，只不过是因为婚约的束缚和只有他自己清楚缘由的亏欠，从某些方面说，他像一个木头，不解风情，辜负了少女时代羽兮的一番情谊。

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后来的谋害事件发生，甚至于今日出现这样的局面都是当时种下的因。

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倒酒，对羽兮那些问题，司空绝无法回答，只有他自己清楚当时是何等状况，那些不为人所知的，三千年前发生的一切，都被他埋葬在心底，若是那些羁绊得不到释放，他只会将其一直压在心底。

萧天佑在这过程中一直静静的观望，他的神色表情都被体外熊熊如火的血气遮挡住，看不清，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至于羽兮，起伏，情绪突然激动，说出那些话，本想继续询问，将她所有的情绪发泄出，将心中所有疑问都问明白，不过，当她看到司空绝在惆怅中往嘴里灌酒，没有一句话语道出，她释然了，瞬息之间绝世容颜如同结了冰。

“你还是这个样子，既然如此，我想知道的，我想要的，自己来取！”羽兮冰冷的话语传开的同时，那碧玉般的手已经伸出，抓向司空绝眉心。

（光缆被修路搞断了，今天才修好，分身乏术，只能说抱歉，上周落下的这周尽量补，今天先来三更，这是第一更，十分钟后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