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在他的雪发间深深呼吸,他没有再说话,异常安静地坐在床上,任由我抱着。
时间在呼吸中静静离去。火炉上的水壶发出了呲鸣“呲————”。水开了。
我放开他,他垂下了脸,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你第一次主动扑向我。”
“喜欢吗?”我爷爷垂下了目光。
久久的,他点点头:“恩。”
我也笑了:“我给你拆手上的树枝。”
“好。”
在“咕咚咕咚”的水汽中,我开始拆下他手臂上的树枝,他一直甜甜地笑着。看着我。然后看着我提起热水桶倒入浴桶。
浴桶很长,他坐下伤腿可以放直。这样很好,不然只能给他擦身了。温热的水对他的恢复也有好处,只要外伤愈合。
他一直坐在床沿看着我,和那在后。宫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脸上只有笑容。
“你别笑了。你笑起来更勾人。”我因为他的美,而有些嫉妒了。
他努努嘴。转开了脸:“我只给我的心玉看。别人看,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睛!”
我好笑看他:“你我大婚的时候,多少人看见了,你都挖了?”
他一时语塞。
我走回他身前:“来,我给你脱衣服。”
“好啊!”他立刻开心地用单腿站起,瞬间高过我的头顶,一股强烈的欺近感,让我反而有些心慌意乱。我能感觉到他盯视我头顶的深情火热的视线,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温度。他炽热的视线,不寻常的体温和那越发沁人的异香,让我心跳开始为他而紊乱我低下脸保持冷静地抽开他的腰带,脏污不堪的白衣在我的面前彻底打开,露出了他白皙起伏的胸膛。那如玉的肌肤,和像海棠花一样艳丽的玉珠,在破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诱人触摸。
我赶紧走到他的身后,想让自己平静,入目却是那大片的,曾经我一直在回避的血渍,我轻轻摸上那片血迹,脑中浮现他一次次为我受伤,他身上的伤,全属于我。
轻轻揭下他的衣领,莹白的肌肤上,斑斑血渍如同一片片焦了的玫瑰花瓣烙印在了他的是身上,小心翼翼地脱下他左侧衣衫,露出那一侧干净的肩膀和手臂。
“冷吗?”我问。这样的严冬,即使屋内已有热气,但常人依然会无法忍受。
他向我侧脸:“看着你,不冷,还有点……热。”他要转身,我狠狠在他箭伤的位置摁了一下,“够热了吗?”
他痛得拧眉,抿紧了微翘的红唇,艰难而语:“恩!有点出汗了。”
我笑了,走到他右侧小心地撕开衣袖,彻底脱下了他的衣物。
我伸出手:“要我抱你进去吗?”
他忽然撇开脸,高傲地横白我:“不要,我是男人,怎能让女人那样抱着。不过……”他再次勾起唇角朝我坏坏看来,眯起的双眸中是狐狸满满的狡黠,他缓缓俯下身到我耳侧:“我裤子没脱,怎么洗?”
我抽了抽眉,转身的同时,抽开了他裤腰的系带,身后是裤子“扑簌”坠地的声音。那轻微的声音,也让我一时凝滞了呼吸。
轻轻的,传来水声,我转身看时,他身体轻盈地几乎像是站立在水面之上,雪发遮盖了他的身体,让人无法窥见他的一切。那如玉的左脚点开了水面,他缓缓落入水中,轻地几乎听不见水被撞开的声音。
雪发飘荡在水汽缭绕的水面上,他在水中微抬左手,泛着热气的清水从他修长的指尖流下,坠入水中。无论任何人,看着此时的他,都不会觉得他是妖孽,而是误堕人间的仙子。
他转身懒洋洋地靠在了浴桶沿上,期待地看我:“心玉真的不和我一起洗吗?很舒服。”
我随手拿起布巾:“是我帮你洗,你看看你把水弄成了红色,多恶心。”
整个浴桶的清水被他身上的血渍瞬间染成了淡粉色,让人心疼。
“哗啦……哗啦……”我轻轻洗去他后背的血渍,他的雪发也被那一桶雪发染得微微发红。
“心玉,你喜欢月倾城吗?”
我一愣:“你又怎么了?”
他轻轻梳理自己雪发:“因为他长得不错,我可以给他用巫术,让他心里只有。”
“嗤。”我在他身后轻笑摇头。
他微微侧脸:“怎么了?”
我看着他雪发覆盖的侧脸:“你让我想起我师傅天九君。”
他一怔,面露不悦地转回脸:“一听就是个男人。”
“师傅是狐仙庙的狐仙……”
“什么?”他吃惊地再次微微侧脸。
“你和你哥不是一直对我师傅好奇吗?不是一直奇怪为何记不清我的容颜吗?那是因为师傅在我身上施了法术,师傅说他要让那男人记不住我的容貌,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