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她夜夜难眠,日日为忠良的逝去而心痛。
“对,对不起,女皇陛下,臣,臣这眼泪不知为何止不住了……”梁秋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了出来,“臣,臣太高兴了!真是太高兴!”
“那就边哭边说吧。”我微笑坐在榻边,“梁相不必当我是女皇。”
“女皇陛下……”她含泪激动地看向我,红肿的双眸里,是星星点点的希望,她似是想起什么,急急问,“瑾毓是女皇陛下救的吗?!”
我点点头。
“太好了!”她激动不已,“那,那瑾毓现在在哪儿?”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时机成熟,瑾毓自会出现。”
“好,好!”梁秋瑛激动地连连点头,忽然朝我再次磕头,“女皇陛下真乃狐仙大人赐予巫月的明君!只是。只是……”梁秋瑛缓缓起身,满脸疑惑,“臣不明白。女皇陛下自小在神庙,如何运筹帷幄?莫不是狐仙山上另有高人?”
我笑了:“若我说狐仙大人就是那高人,你可信?”
梁秋瑛怔怔看我,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胸口,似是里面有狐仙大人的护身玉坠。但她的脖子上并无线绳,可能曾经戴过。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梁相。今夜你我见面,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曲大人。”我认真叮嘱。
“曲大人……”梁秋瑛缓缓放落摸胸口的手,一惊,看我,“那日在朝凤殿提醒我与曲大人的也是女皇陛下您?”
“是。”我在梁秋瑛惊喜的目光中点头。“曲大人……脸上表情实在过于丰富,所以还是暂时不告诉他比较好。”
“女皇陛下真是细致入微,考虑周全。臣真是愚钝,之前还在神庙前想要面见女皇陛下,险些坏了女皇陛下的大事。”梁秋瑛终于平复心情,再次镇定下来,她面露认真,“女皇陛下可有事吩咐臣去做?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异常坚定地跪坐在我面前。一脸随时准备赴死的凛然神情。
我不由扬唇而笑:“梁相,现在你们可千万不能死啊。”
梁秋瑛深吸一口气,带出一分感叹后。脸上神情多了分焦急:“那,那我们做什么?”
“玩。”我笑语。
“玩?”梁秋瑛一脸地莫名。
我点点头:“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能多活一个,就是多一分力量。所以,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做,去玩。去吃,去睡。去发呆,但是,唯独不能动孤煌少司,不然,我可没信心能再从他手中救下,让你们全身而退。”
梁秋瑛细细想了想,恍然:“臣!明白了!”随即,她再次面露疑惑,“那我们到底要玩多久?”
我微微拧眉,起身,单手负在身后,细细思索。梁秋瑛跪坐在床上一直看我。
我想了想:“不会太久,我需要再去一趟孤煌少司家踩一下点,才能有下一步计划。”
“踩点?”梁秋瑛惊呼,“女皇陛下是要去偷兵符?!”她不安起来,“女皇陛下请慎重,现在巫月武将皆是慕容派系,只拿到兵符,是无法调兵遣将的。”她满是担心,劝阻我偷兵符。
我笑了:“谁要去偷兵符?”梁秋瑛在我的话中微愣,我继续道,“兵符年底他们自会送来。”
“什么?”梁秋瑛变得更加一头雾水,不可置信,惊叹看我,“女皇陛下智谋过人,果然不是我等常人能够猜测。臣愿听女皇陛下任何吩咐!”
“好!那我去完孤煌少司家,就去你家。”
“臣,臣的家?”梁秋瑛又担心起来,“这,这不妥吧,若让孤煌少司有所怀疑,岂不……”
“我是去看你儿子啊。”我的话登时让梁秋瑛目瞪口呆!
我笑眯眯看她:“所以,回朝后,你不要让你儿子来上朝,不然,我是真没理由去你家了。”
梁秋瑛眨眨眼,也是哭笑不得地行礼:“臣,遵旨,女皇陛下英明!”她缓缓起身,脸上满布了笑容。
“现在可安心了?”我笑着俯看她。
她宛然一笑,点点头:“只是,今日突然出现在孤煌少司身边的神秘男子……”
“是孤煌泗海。”
“什么?!”梁秋瑛今晚不知是第几次惊讶了。
我淡淡道:“此人绝不简单,他武功深不可测,而且阴险毒辣,你们最好当作不知,不知,才不会惹上他,一旦惹上他……”
梁秋瑛目露紧张:“会怎样?”
我郑重看她:“会死。”
梁秋瑛双眸睁了睁,月光映在她双瞳里,带出了一片寒意,她紧了紧身体,拧眉变得凝重:“我似乎明白何以直到现在无人见过孤煌泗海了。”
我绵长地深吸一口夜的凉气,单手再次负在了身后:“摄政王府的暗卫便是听命于孤煌泗海,而伏击瑾毓一家的也是这孤煌泗海,所以,孤煌泗海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的匕首,替孤煌少司暗中铲除异己!他是一个杀手,他没有感情!他若要杀你只需夜晚行事,不受任何律法约束,所以,你们切记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