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美丽,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勾得叶慎之心猿意马。
从他离开开善寺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别说碰了,连见都没见到。
要一个吃过了荤的人再茹素实在是有点难,苏文不在的时候他还能用处理事物或者下棋来沉淀心思,可现在,心爱的佳人在怀,叶慎之能忍着将京中的事讲了大概已经不容易了。
“我是不会要三宫六院的,只是文文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一点。”
叶慎之轻轻朝苏文压来,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搭在了苏文的肩上。
最近天气渐暖,苏文洗浴后穿着一件轻薄的水红色的纱制睡袍,睡袍里面只有一件同色的肚兜,细细的带子紧贴在苏文肤如凝脂的肩上,叶慎之的手顺着苏文的肩到了后颈处,那里有一个结。
他朝苏文一笑,手轻轻一拉,那个结便散成两条带子,被他扯到了胸前。
苏文按住还想往下而去的手,她眨眨眼,不敢置信的道,“我怀着孕呢。”
怀孕三个月才算坐稳了胎,这个时候,苏文哪敢胡闹。
“没事,我们不来真的。”,叶慎之眼睑微垂,睫毛轻颤,暗哑低沉到不行的声音响在苏文耳边,“我想得很了,而且你只需要动动手就好了。”
苏文:……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花闺女,这事在她来月事的时候他们也做过不少,只是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她才刚回来。
苏文再震惊,叶慎之还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他就是有这么着急。
更多的话被叶慎之用嘴给堵回去了,然后这人就不离开了,从嘴角到眉眼,再到脖颈,苏文被吻得没了力气,身体也自然而然的有了反应,一股战栗蹿便了周身。
模模糊糊中,苏文想,谁说女子没有yù_wàng的。
“帮我!”
手被叶慎之拉住,叶慎之在苏文耳边低声道。
苏文微微睁眼,看着眼眸猩红的叶慎之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水,这个天,当然不会是热出来的。
“帮我!”,苏文没有动作,叶慎之再说了一句,声音很低哑,很暗沉,她听出了里面的请求之意。
鬼使神差或者是不由自主,也可能是心甘情愿,苏文的手渐渐的往下……
永安宫金碧辉煌,作为新皇暂时居住的地方后又增添了不少东西,看起来富贵中带了点威严的感觉。
正殿内小别似新婚,外面当值的太监宫女俱是低了头,即使有些人心头惊讶,可依然面无表情,云纹作为跟着苏文进宫的大丫鬟,虽然还没有品级,但明显跟这些人不是一个等级的,见这些人规矩极好,她也是收敛了情绪,不动如山的模样,心下却想着:夫人才刚回来,皇帝就迫不及待了,担心皇帝以后会有新欢的心可以放下一点了。
云纹是从宫外来的,对于这些太监宫女们来说,她就不是一路人,因此在云纹看不见的地方,这些人互相使了眼色,感慨苏文的受宠。
新皇登基以来,官员的女儿想要侍奉皇帝那得经过选秀,可宫里的宫女,从本质上来说她们就是皇帝的人,所以这几日,想要自荐枕席的宫女不少,最开始的那两个夜晚,每晚都有人哭喊着被小太监们拉出永安宫,后来还是新的御前总管太监文公公训了所有人一顿,又将那些爬龙床的宫女当众打了板子,再送到了慎刑司,剩余的人才真的看出这位新帝似乎真的是不爱女色,方才歇了心思。
可皇帝的夫人一进宫,皇帝就不顾这位夫人怀着身孕,拉着她闹,可见皇帝不是不爱女色,是不爱这位夫人之外的女色,就是不知道这位夫人的椒房独宠能够维持多长的时间。
宫门打开,一个人朝着正殿走来,云纹抬眼一看,来人看着颇为年轻,脸圆圆的,又嫩又白,忽略他身上的衣裳看着像是哪家备受宠爱的小公子,然而他穿的却是太监的衣服,虽和其他公公的衣服略有诧异,可本质是一样的。
云纹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后便垂了眼睑,安静的站着。
文公公走近就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声音,他看了眼正殿,再对站着的太监宫女示意跟着他走,离开正殿十几步,待听不清那些声音后,他才低声吩咐,“皇上的事,无论大小都不能传出去,如果让我知道有谁敢乱嚼舌根子,到时候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类似的话,文公公以前也讲过,之所以再这个时候再讲一便无非是为了刚进宫的这位夫人。
太监宫女们都明白文公公的未言之语,恭敬的低头应下。
风吹过,云纹没听清内容,但是话里头的严厉却是没忽略,心想,看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气势倒是十足了。
文公公训了这些人后又走向了正殿门口,这时,那里只有云纹一个人了。
他来时,那打量的眼神他可没有忽略,能这样打量他的人,这里除开这位跟着未来皇后娘娘一起进宫的大丫鬟就没有别人了。
能以较为小的年龄当选御前总管公公,文鸿靠的就是这份机警,在苏文进宫之前,他就打听好了苏文的大部分事情,而在皇帝身边当值,自然也知道皇帝是如何把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放在心中,如何对待这位未来的皇后,文鸿早就心里有数了。
看到眼前的靴子,云纹微怔,抬头一看,这位刚才还威风赫赫的公公走到了她面前。
“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云纹吧,我是皇上跟前的文公公。”,文灿先打破沉寂问候道。